的苦悶無處發洩,只能從客廳走到臥室,又從臥室走到陽臺。
最後,她醉倒在陽臺的躺椅上,手裡還捏著一個空了的酒瓶。
半夜的時候,起了風,手裡的空酒瓶「咚」的一聲從手裡滑出去,發出不小的響聲。
她渾渾噩噩地醒來,感覺頭沉甸甸的,身上也很痠痛。
掙扎著回到臥室,倒在床上便不省人事了。
電話似乎又響了幾次,她不清楚,可能是聽錯了。
她彷彿在一片茫然的黑暗中前行,大腦中像走馬燈一樣展示各種畫面。
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轉瞬間又不見了。
畫面一轉,又夢到了他去世的那個場景。
身體時而冷時而熱,冷的時候會死死揪緊身上的被子,熱的時候又想掙脫。
可是那柔軟的被褥此時像是一條緊緊束縛她的毒蛇,她與它搏鬥,想掙脫它,可是卻越纏越緊。
讓她窒息。
今天謝譯橋跟梁晚鶯約好了下午三點談方案。
可是他在公司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的電話。
眼看著過了約定的時間,他將電話打過去,也沒有人接。
他又將電話打到了融洲。
「不好意思啊謝總,晚鶯今天沒來上班,我們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沒關係。」
此時的梁晚鶯渾身高熱,正在跟噩夢糾纏。
沉痛的過往讓她難以回頭,卻每次都在深夜無人時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只能品嘗著悔恨,苦苦掙扎。
而鍾朗,是唯一能讓她在漂泊的海水中喘息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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