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本以為顧瀾溪此言只是玩笑之語,畢竟她解釋之後她便又重新坐回去繼續埋頭看賬本了。
然而等到她夜間沐浴回到寢殿以後,看著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青紗的顧瀾溪,凝脂般的雪白肌膚隱隱若現,一頭青絲如瀑,正側坐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瞧,雙眸明豔嫵媚。
晉陽心頭突然有了不妙的預感。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床邊的,她剛剛靠近床榻,顧瀾溪突然伸出手來,只見她那如青蔥般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一勾,精準地抓住了她腰間的那條腰帶。
她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整潔,沒有絲毫瑕疵,宛如珍珠般光滑細膩。
“瀾溪……”晉陽的咽喉有些發癢。
回答她的是顧瀾溪抬手將她推倒在床榻上,隨即又翻身坐在她的身上,察覺到身下人輕微的掙扎不安的動作。
“噓!”顧瀾溪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輕笑,輕輕癢癢的,還帶有幾分委屈:“你答應過我的,這個月任憑我處置。”
晉陽聞言,身子果然僵了一下不再掙扎,隨後似是放棄了般再次軟了下來,乖順地躺在床榻上。
顧瀾溪見狀,輕輕笑了起來,近些時日忙著理順涼州的一應事務,她都還一直沒空好好享用自己的權益。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絲帕覆在她的眼上。
晉陽只覺眼前一黑,失去視覺讓她有些驚慌失措,不過聞著身上人熟悉的氣息,又漸漸恢復了平靜。
顧瀾溪輕輕地伸出手靈活而熟練地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那細膩的絲質衣帶彷彿在她手中變得無比順從。接著將其纏繞在她的雙腕上,一圈又一圈。
最後將衣帶系在了床榻的兩側,使得她的雙手被固定在了上方,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整個過程,晉陽都順從無比。
“瀾溪……”她又一次輕輕地念出了這個名字,聲音低柔婉轉,帶著幾絲不為人察覺的祈求與討饒。
顧瀾溪看她難為情的模樣,心裡那股子癢意又悄無聲息地湧了上來,平素那般端莊華貴的人如今躺在她的身下任憑她宰割。
這世上唯有她一人擁有這樣的權力,這般美景,也只有她能欣賞。
顧瀾溪將紗幔放下,羅紗帳遮擋住了世界的喧囂,燭光飄動出溫柔的光暈,營造出一種私密而溫暖的氛圍。
顧瀾溪垂眸盯著他,毫不遮掩的目光在她臉上游走,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晉陽感覺那種觸感如同電流一般,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晶瑩剔透的玉顏上染上了幾分粉色。
“你不必這般的。”
晉陽作勢扭動了一下手腕,顧瀾溪束縛得不緊,卻也輕易無法掙扎開來。
“那可不成,你武功高強,若不是綁住你,你一會又……怎麼辦?”顧瀾溪往常又不是沒有過反攻的行為,可是次次進行到一半就被晉陽輕而易舉制服了。
她好不容易能捏住身下人的把柄讓她聽話,她可一定要好好‘一雪前恥’。
顧瀾溪捏住晉陽精緻細膩的下巴,俯下身去,手帕清滑絲柔,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勾勒出她高挺的鼻樑和柔美的下巴線條。
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微涼的唇,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開始順著她波瀾起伏的身軀滑下去,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在我面前誇獎其他人,怎麼?你是覺得他比我好嗎?”顧瀾溪側頭輕輕咬住晉陽的耳垂,牙齒廝磨著。
“沒……”晉陽聽著她小心眼的控訴,只覺萬般無奈。
她不過就是隨口誇獎了別人一句,她這就記恨上了,還以此為藉口折磨她。
“說,求我。”顧瀾溪動作慢慢吞吞,輕攏慢挑,就是始終不給身下人一個痛快。
時間彷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