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一個一個的上,怎麼了?雲天祈的北獅子軍都是孬種嗎?還是都想看看你們少帥的女人跟男人野合?把這個女人剝光,給我舉高點幹!讓他們看個清楚!”袁軍小將眥目獰笑高喝道。
“少帥。”尚忠跟在雲天祈身後,聽著袁軍的挑釁,下意識提醒的問了一句。
雲天祈薄唇緊繃宛如刀刻,目光沉沉的看著山頂,無聲的揮了揮手,後面列隊而站的勁旅動作敏捷的開始攀爬,猶如暗夜的蝙蝠,不消片刻,便攀至山頂,衝著下面打了個手勢,一條繩索從上面繫了下來。
尚忠頓了頓道:“少帥,我們何不一把火燒了這山,逼他們下來。”
雲天祈仰頭看了看天,曲線優美的下顎白皙如玉,高挺的鼻樑愈發的英氣,眼裡倒影著厚重的雲層,給他白玉般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滄桑的肅穆,“山腳下住著很多百姓,樹連著樹,火勢若是猛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烏雲遮月,應是有雨的。”
“少帥,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尚忠猶豫道。
“你說的還少?”雲天祈挑眉側目看著他,這種緊要關頭,竟莫名的有幾分調侃的神采。
尚忠微微一怔,忙低下頭,心裡不知為何泛起難過的感覺,他見不得天祈這種表情,莫名的讓人心生恐懼,好似眨眼間他就會消失。
“他真的有那麼重要麼?值得你這樣不惜代價的前來相救,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安插的暗線竟然都沒有任何訊息,說明訊息被人刻意封鎖,還有,為什麼都聚集到這個時間段爆發,總統被刺,糧倉被劫,我們第三師一夜被殲滅,各地暴亂不斷,很明顯的,有人故意在分散你的兵力,引你來這裡,若不是袁任,那會是誰你想過嗎?”尚忠低著頭,聲音有些壓抑。
半晌得不到回應,尚忠困惑的抬頭,面前空無一人,仰頭看向山頂,山頭的懸崖邊,正好對上雲天祈俯視的目光,眨眼間便消失在山頭。
算了,天祈的心思他從來沒有摸透過,只要是他的命令,生死一句話,尚忠握了握拳,轉身大步向著關卡走去,等候軍令。
秋兒的尖叫聲近在耳側,中君幽然抬眸,士兵們正站在樹木叢生的山頭興致勃勃的起鬨,中君照著原來的姿勢俯爬在泥土地上,一點一點的後退,隱在草叢間,卻不逃,拈起一顆石子照著相反的方向射去。
樹葉的嘩啦聲引得正在高喝挑釁計程車兵們警惕的看過去,驚呼道:“那個小子呢?”
“人跑了,汪長官,人跑了!”
汪銳猛的眥目回頭,臉色大變,壓低聲音怒喝道:“人去哪兒了!”
另一個小兵弱弱的指著樹葉嘩啦響過的地方,哆嗦道:“好像是那個方向。”
汪銳猛拍小兵的頭,喝道:“還不快追!”
說罷,帶頭向著另一個方向疾步追去。
四周安靜下來,山頂計程車兵分為五小分隊,守在不同的地域,山腰的守衛數量最為密集,或許,在這座山的外圍,雲天祈軍隊的前後方位,有更龐大的軍隊正慢慢逼近,她已經感受到大地顫抖的脈動,萬物瑟瑟發抖的哀鳴。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劫數,這是一場隱形的奪權,中君眼底浮起一絲犀利的殺意,向著秋兒的方向狂奔而去,帶動著落葉下的乾土肆意飛揚,攔路的枝枝蔓蔓,樹葉木杆此刻猶豫擋去前路的洪水猛獸。
中君紅了眼,遠遠的看見一群士兵禽獸般拖著秋兒的身體,撕扯著她的衣褲,眉峰赫然凌起,小指一勾,黑色的鐵槍從袖內旋轉著落在手中,向著正在撕扯秋兒衣服計程車兵頭部就是一槍,轉身閃進樹林深處,狂奔變道從另一個方向瞄準離秋兒最近的一個士兵的頭部,一槍爆頭,槍法精準,眼神狠厲。
槍聲使得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更為詭異,山腰下的軍隊轟然整齊劃一的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