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現在就走了,你那幾個叔叔和哥哥會把吃哩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的。我真是不放心你啊!小怡。”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又道。
剛止住哭聲的那個少女又低聲哭了起來。
末幾這姑娘忽地抬起頭衝張楓道:“你一定能給我們指條明路對吧?”這次不等張楓神棍搓手指、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道:“十萬,小神仙只要能給我指條明路找到高人為我延壽一年,我給你十萬。”
張醫生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東星一高、293班、張楓’幾個字後將這張紙遞給了那個中年男人。
“如果真的有用,我會給你送來十萬塊錢的,”那中年男人道。
張楓神棍在圍觀眾人看他象看傻子一眼的眼光中道:“你們走吧,咱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哥,你不會真的認為他會再給你送來十萬塊錢吧。”聶依瑩同學道。
張楓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心想,這個病人來不來都沒有關係。
半個小時後六點來鍾聶依瑩同學的太爺家、堂屋客廳裡:張楓同學、聶依瑩同學、聶依瑩同學的太爺圍桌而坐。
桌上一盤煎雞蛋、一盤煎豆腐、一盤醋泡花生米、一盤燒雞。三人正在吃飯。
二十分鐘後飯畢聶依瑩同學自去她父母家拿一點東西、好一會回東星。
聶依瑩同學的太爺家、堂屋客廳裡就剩下了張楓和聶同學的太爺聶榮光二人。
聶榮光忽然道:“政府找我幾次了、說我是在搞封建迷信。其實老夫覺得咱們這測字算命之術暗合天道,實在是這世間最科學的東西了。”
“不過真要是在以前、老夫還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但現在不是改革開放了嗎?鄧偉人曾說過:�ā�酌ǎ�プ±鮮蟛攀嗆妹ā!�
“我老頭子不偷不搶、靠手藝吃飯,我礙著誰了?”聶榮光續道。
張同學微笑不語。“老夫雖然尚未老眼昏花,但是老夫卻看不出你的根底。你這個半大孩咋會測字哩?”
“就是,張楓哥,你咋還會這一手?看起來比你妹妹我還專業。”掂著一個小包的聶依瑩同學走進門來接道。
“呵呵,我不過是和他們做了一個拆字遊戲罷了。我哪裡會測字啊?說白了,我都是胡扯哩。”張楓同學解釋道。
張同學看了看明顯不信自己哩話的聶榮光和聶依瑩二人續道:“其實我覺得測字、看相、算卦啥的就象中醫、醫生給人看病一樣:都是講一個望、聞、問、切,或者說多多少少都是在騙人罷了。”
張楓同學又笑道:“我曾經見過一個搞中醫的老年醫生給人看病:她這樣問一個病殃殃的中年男病人: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不太能吃飯啊?那個病人回答的是不太能吃飯。”
“於是那個醫生繼續問那個病人道,那你最近肯定是感到渾身無力了對吧?”
“於是那個病人連聲說醫生看哩真準。”
張楓同學哈哈一笑道:“那醫生就是哄騙人的。病人都說了他不能吃飯,不能吃飯當然就會渾身無力了。人是鐵,飯是鋼啊!”
聶榮光和聶依瑩同時都笑了。
張楓同學續道:“我給人測字就是這樣了。我不過是騙他們罷了。”
張同學又取過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拿出八千塊錢遞給聶依瑩同學道:“見面分一半,今天下午本帥哥騙了人家一萬六。這八千分給你。”
不成想聶依瑩同學象被馬蜂蟄住了一樣連忙把這錢推開道:“這錢你妹我可不要。哥,測字、相面等掙來的錢在你手裡過了夜才能給人呢。要不會影響你的運道。”
“小瑩說的對。再說我家有錢,我們小瑩不用你給她錢花。”聶榮光在一邊道。
聶依瑩同學卻擠坐進張楓懷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