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勾心鬥角的?誰說男人不會爭風吃醋的?
這只是一種處境罷了。
盧母表示讓盧觀昭不要摻和進這些事,前段時間推脫掉齊王的邀約非常明確,十分難得地稱讚了她。
儘管後來又進行了一番訓誡,但是都是些老生常談的話,盧觀昭左耳進右耳出完全免疫了。
六皇女估計也從紀溫儀那裡聽說娿神宮宴那天的事情,加上盧觀昭暗搓搓地打了畫舫事件的小報告,六皇女於年前向聖人告假,表示要專心為皇后侍疾,讓皇后有個好心情過大年,這段時間直到年後就不去上書房了。
聖人也憂心自己的結髮夫郎病情,於是大手一揮准假,還十分欣慰地感嘆小六就是十分有孝心。
最終就是盧觀昭也不用跟著去上書房培訓,開啟了自己的寒假生活。
放假了,大冬天的盧觀昭很少出門,天天窩在枕湖軒看話本,盧母很看不過去,經常喊她到書房考察學識,盧觀昭頭疼又煩躁。
偶爾疲憊了在府中花園走走,老是偶遇孟灼,快過年了京裡發生了好幾起治安事件,也不好帶他出門,盧觀昭只能被迫和孟灼尬聊。
後來還遇到便宜妹妹,對方總是不斷向她問各種學識方面的問題,讓盧觀昭有一種放學了還要繼續上課的錯覺,只覺得更為頭疼。
她對便宜妹妹的觀感並不差,差的只有偏心的盧母。
畢竟她便宜妹妹總是用恭敬而仰望地眼神看她,讓她不由自主地在弟妹面前挺直胸板,莫名其妙有了包袱。
最終盧觀昭選擇答應紀溫儀的玩樂邀請,跑出去玩了。
年前盧母很忙,管不到盧觀昭一點,在孟灼的哀怨、盧父的嘮叨中,盧觀昭高興地出門了。
然而如果知道今天出門會遇到的事,盧觀昭可能打死都不會出門了。
此時此刻的盧觀昭表示有什麼方法能夠毫髮無傷地迅速遁走,線上等,急!
此刻的她被人捂著嘴,睜大眼睛,脖子上還架著鋒利得散發著寒意的匕首,儘管劫持她的人做了偽裝,但看到那雙眼睛,盧觀昭做夢都不會忘記。
男人曾經冷淡的黑眸此時是冰冷的威脅,他寬大的手掌幾乎捂住了她大半張臉,掌心的厚繭壓蹭在她臉上還有些摩挲的疼。
在壓制住她之後,男人很顯然也是一愣,才發現她是誰,然而伴隨著屋外的些許動靜,他眼神裡升起的是凜冽的審視,唇邊的話語卻很溫和。
“世女殿下,多有得罪了。”他對她的掙扎視若無睹,彷彿還有些嫌棄她過於孱弱的動靜,“若是您能夠好好配合在下,來日在下定當厚禮賠罪,若是不行,今後有什麼讓國公府遭受的滅頂之災,在下可就沒有辦法了。”
這是威脅!
盧觀昭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人,不單是他有恃無恐的厚臉皮讓盧觀昭震驚,還有他輕描淡寫卻又讓人心驚的威脅讓盧觀昭震驚。
盧觀昭這次能清晰地感覺到秦聊蒼這個人肌肉有多強勁了,一隻手都能將她按得動彈不得。
她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平時也積極鍛鍊,卻沒想到此刻毫無還手之力,被人非常有技巧地挾持。
房間外的嘈雜走動聲不斷傳入房間,富樂樓護院的巡查與呵斥聲也不斷響起,告訴著他們情形的緊迫,與之而來的是更進一步的冰寒匕首。
不過很顯然,劫持她的人並不知道她真實的脾氣。
她這個人,最厭惡被人逼迫和威脅。
盧觀昭心中冷笑,帥哥猛男也不行。
於是男扮女裝,潛入富樂院的秦聊蒼因為英國公世女接下來的舉動,頭一次震到露驚訝的神情——
只見被他捂住口鼻的英國公世女眼眸明亮的嚇人,她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