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傻了,可不站還不行,忽然聽到潘五說話,一個個趕忙打起精神。
潘五說:“我的鎧甲沒了,你們的將軍連同衙役一起坑害……坑害你們姜國自己人,還得我一個外人來打抱不平,好不好笑?”
沒有人敢接話。
潘五繼續說:“死了七個人,丟了四個,還有很多件鎧甲不知所蹤,我呢,不要了,但是我們來這裡折騰這麼久,又累又餓,不知道哪位善人肯提供點糧草。”
還是沒有人敢接話。
潘五笑了一下:“是不給我面子麼?要不這樣,我住下來不走好不好?咱們大家齊心合力共建美麗漢城。”
這可不行!這是所有姜國人的同樣反應。馬上有人說話:“大人,不是不提供糧草,實在是家小業小、底子太薄,如果給大人充足軍糧,我們家就餓死了。”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殺人惡魔一樣,放心,不多要,肉啊米啊菜啊,有什麼出什麼,行不行?”潘五笑眯眯說道。
誰敢說不行?同時為避免被舉報資敵,在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提供糧食。
於是就去取糧吧,五百人分成許多小隊,跟著這些人回去拿糧食。
也不多拿,每個人拿上個兩、三百斤就走,然後在城市中心地帶,在被拆毀的城主府前面,搭建爐灶做飯。
連人帶馬帶戰寵,都是吃個飽爽。到了這個時候,王之易七個人已經死心塌地的要跟潘五走,不走就可能繼續鬧出事情。
他們必須要走,往遠裡說,他們走了,家人才會安全。即便是有人想禍害他們的家人,一想到潘五這個恐怖魔王,也不敢亂來。
潘五想了好一會兒:“那就走吧,記住了,這是你們的選擇。”
“多謝老大。”七個人同聲應道。
此時街上聚著許多人,都是遠遠往這面看。
看著那些人擔憂的樣子,潘五說出發。
每隻戰寵背上都捆上兩百來斤的肉食,每匹戰馬背上也是綁上許多糧食,回山。
一共五百來人,一共兩百多頭戰寵,從數量上說是很少很少,可偏偏就是這樣輕易打進漢城,又輕易摧毀數萬軍隊,更是將主要將領全部誅殺。
當潘五他們離開後,在城主府門前留下許多屍首,那些衙役就不用說了,某些倒黴官員也不用說了,單是四名五級將領的屍首,讓全城百姓為之震驚。
焦平方是主將,再有三員副將,四大高手被人打到家門口,再被人狂追百多里地誅殺,這是怎樣的一種恥辱?而偏偏城主不在,一直沒有出現過。
目送鬼面甲士離開,沒有人敢說話,倒是有死者親屬跪在屍體前面痛哭。等潘五那些人消失在長街一端,這些人才敢大罵,都是在罵潘五和他計程車兵。
潘五不在意,不要說是背後罵他,就是當面辱罵又如何。有些事情可以計較,有些事情不用在意。
罵人從來是弱者的表現。
很快出城,讓王之易七個人先走。
另五名修生本來沒有馬匹,是城中大戶貢獻出五匹一級戰獸,就當是送瘟神了。
潘五和呼天走在最後,呼天說挺沒意思的。
潘五認真想了好一會兒:“從我認識你到現在,就沒聽見你說過什麼事情有意思,你這是心態問題,心裡有病,得治。”
“白痴。”呼天縱馬朝前面跑去。
隊伍最後只剩潘五自己,隨手抽出一根黑箭把玩,腦子裡在琢磨今天這件事情的後續影響。
姜秦停戰已久,就是有了很長時間休養生息。姜事民和姜問道肯定視自己為大敵、是心腹之患,那要怎麼收拾自己?
進山攻擊不太可能,有強大的戰鷹幫忙,別說是姜國,即便是集合天下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