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董,我知道您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我也能理解你為什麼會這麼做,畢竟現在四九城裡面和你同樣想法的人也不少,至於有用沒用,那誰也不敢打保證,畢竟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
這可不是傻柱瞎編的,這兩年雖然風氣不對,不過國內這邊還是有很多資本家在觀望,很多人也都是心存幻想,覺得早晚有一天他們這些人就會回到原來的位置,畢竟建國也七八年了,被清算的基本上都是在舊社會壓榨過老百姓或者和日本人有勾結的資本家地主之類的,這些人都覺得自己沒做過,國家不會怎麼樣他們。
就連婁半城傻柱估計他也抱有這種想法,期待有一天國家會重新啟用他們,不然對方不會一直等到66年起風之前都不離開,這兩年離開的資本家不少,不過相較於留下的來說,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婁半城不是第一次主動和工人階層聯姻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光是傻柱知道的就有好幾個,當然他也不認識,只不過生活在四九城,或多或少都聽過一些八卦。
以前不懂為什麼他們這些有錢人要這樣做,不過現在自己也當了幾年的食堂主任,雖然這個主任連個芝麻大的小官都算不上,但好歹平日裡接觸的人多,不管是軋鋼廠的還是別的單位的,都接觸過,幾年下來,就算他訊息再怎麼堵塞,也總能聽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訊息,婁半城之所以選擇一個工人女婿,無非就是想向上面的人表露自己的決心,表達自己也是和那些勞苦大眾一樣。
但不管他們怎麼做,婁半城這些人永遠都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樣,
“不過婁董,您選的這個親家我就要說道說道了,許大茂您沒怎麼接觸過,不瞭解他的性格還有情可原,但許富貴在您手下幹了這麼多年,您不可能不瞭解他,有其父必有其子,許富貴和呂翠這樣的父母教出來的孩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婁董您也知道,我是個大老粗,沒上過幾天學,從小就是個廚子,大道理我講不出來,說的話可能不太好聽,不過這件事我勸您還是多考慮下,畢竟這也是事關您女兒婁小姐一輩子的大事不是。”
傻柱不相信婁半城不知道這點,許富貴這個人以前住在四合院的時候雖然和他們這些鄰居們交集很少,不過大傢伙誰不知道許富貴的尿性,那傢伙就純純的一個小人,別看許大茂不是個玩意,相較於他老子來說許大茂簡直就是個大好人。
聽到傻柱的話婁半城也是心中一驚,關於許大茂的人品他還真沒考慮過,雖說許富貴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做的事情自己或多或少也都聽到過一些,但婁半城心裡都從未當過一回事,在他看來,貪財好色的人才能更容易掌控一些。
不過今天聽到傻柱的話卻讓他猛然清醒,現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是許富貴的老闆,他們一家全要靠著自己養活,現在人家已經不在自己手底下了,自己也不是以前那個權勢滔天的婁半城了,以後什麼樣子誰知道,就許富貴那種性格的人難保未來某一天會不會出賣自己。
看著若有所思的婁半城,傻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他說的這些都是真事,許大茂這傢伙在這方面和他爹一模一樣,前世雖然許大茂是因為自己舉報了婁家,不過就算沒自己,依照許大茂和許富貴的性格,早晚也會走上這一步的,只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區別而已。
許久之後,婁半城才重新抬起頭。
“讓你見笑了,我這也是糊塗人辦糊塗事,我原本以為對許家瞭解的已經夠多了,今天聽到你的話才明白過來,這些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我替曉娥謝謝你。”
傻柱連忙擺了擺手。
“我也就是隨便一說,說的不對的地方,您可別往心裡去”
一直在婁家吃過午飯,傻柱見婁半城已經想通了,也沒多留,本來和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