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我?但你有沒看清你的處境。”
顧妙婷冷聲笑著,看著總統說:“現在臥室內,只有你和我!如果我想殺你,易如反掌,你身上的傷,恐怕不是我的對手。”
“不過你放心,我對男人,向來溫柔!絕不會這麼暴力,再說我也捨不得你,我和你之間,好歹也有那麼一點關係,對不對?”她說道,伸手把他按倒在床上,趁著他不舒服,她束縛著他的手。
發洩完後,顧妙婷低頭,穿上衣服,走到一邊,拿出一根香菸點燃,狠抽一口。
“王中湍身邊,我已按『插』了人手。”她的手夾著香菸,吐口菸圈,整個人被菸圈籠罩著,嫵媚動人。
她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伸手端過紅酒飲一口,靠坐在那裡,繼續說道:“姚家一旦『亂』,顧初妍就會『亂』。”
“想取她『性』命,太容易。只要你幫我,取得連家繼承權,你想要的,我也會奉上。”顧妙婷抽口香菸,說道。
總統掙扎,把布條解開。
他那陰鷙的黑眸,嗜血的盯著她,對著外面喊:“來人。”
“是,總統先生。”有保鏢推門而進。
總統看著沙發上囂張的顧妙婷,他冷聲說:“把這個女人拖出去,將她身下的東西切了,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讓她出來。”
“你敢關我?說好跟我合作的。”顧妙婷嚇壞了。
保鏢上前,強行將她拖走。
隱約聽到她慘叫,身下鮮血濺起,醫生手術刀揮下去。
顧妙婷痛得,她痛得快暈過去。
總統握著拳,一拳打在床頭,說:“我黑某歷經風雨,沒料到會落到被女人強上,並威脅的地步,她真該死。”
可惜,顧妙婷該死,他卻不能讓她現在就死。
他起身走到桌前,看著玻璃杯中的鮮血,端起淺抿一口,冷聲說:“顧初妍的鮮血?聽說你的血,已經到出神入化地步。”
“能將龍脈喚醒,還能救活人?顧初妍,你這生註定也是我的女人。”總統沉聲說著,看著暗紅的鮮血。
他拿手機,打電話讓醫生進來。
“將這血拿去化驗。”總統將玻璃杯遞上前,交給醫生。
醫生自從和總統有“親密”事情後,不敢再正視他,接過玻璃杯,低頭嗅了嗅,有些驚訝問:“總統先生,您要這狗血做什麼?”
總統站在那,手按著卓邊緣,準備落座。
聽到醫生的話,他猛站起來,胸口被扯動,痛得他摔下去,聲音顫抖問:“你說什麼?狗血?”
“是,這就是狗血。人血和狗血從顏『色』到氣味上,是有一定的區別,我不會弄錯。”醫生低聲說道。
總統氣結,他想到剛還喝了一口。
“嘔。”總統轉身,對著垃圾桶吐起來。
可惜,什麼都沒吐出來。
他跪在地上,胸口痛得厲害,他抓著電話,吼道:“顧焱,你居然拿狗血來敷衍我?從今日開始,對你的支助,全部取消。”
顧焱面板燒傷,正在醫院搶救,剛清醒,接到總統的電話,他急得摔在地上。
“啊。”護士收拾時,有隻針頭掉在地上,正好扎到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