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確出乎了歐多瓦的意料,口那麼一句,為她一人,掀了這個國又如何,如此地肆意,自信的話語,完完全全鎮住了所有人,甚至他都驚了一下。
為了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這份上,到底有多大的魄力?
那個叫茜爾的小丫頭,所有的身份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不過是一個小家族不重視的小姐罷了,被流放在貧瘠的領地裡自生自滅,甚至沒有魔法天賦,怎麼會成長到今天這樣令人驚訝的地位,還讓尊貴無雙的預言大祭司娶了她,並且如此堅決?
預言大祭司的脾氣,歐多瓦也差不多摸了個清,頂多是清冷自傲點,為人處事還是很委婉的,手段也高明利落,除了他的底線,都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過是一塊土地罷了,以前的大祭司肯定說換就換了,現在竟然為了茜爾,不惜得罪國王,可以說,茜爾不僅僅是他寵愛的女人那麼簡單,而是成了他最不可觸碰的逆鱗。
歐多瓦沉下了臉,手漸漸握成拳。
哼,不願意歸順聖光教廷,還想著能夠繼續逍遙地生活?想得美!
他早晚會讓這兩個張狂的人,屈膝在他的腳下!
對於帝都那邊的危險暗藏,風水暗湧,北城的茜爾依然毫不知情。
次日的清晨,奴隸勞作所明顯比以往更要興奮和活躍許多。
因為,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實力比拼賽,實力強大的勝利者可以得到價值不菲的獎品以外,還能夠賜與自由之身,並且有幸被貴族王侯看中,以後的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陽光下,一個個換上了利落的衣衫的奴隸們,被褪去了身上的束縛,摩拳擦掌,好不興奮。
“殺啊,裡克!咬斷他的脖子,打死他,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吼吼——上啊,別像個娘們兒一樣躺在地上了!”
“幹他孃的,老子把兩個銀幣賭上了,拉比小子,你別把老子的銀幣輸了!”
此起彼伏的吼叫聲,彷彿野獸一般震耳欲聾,男人骨子裡的好戰因子被激發出來,數千個奴隸們扒拉著生了鏽的鐵欄,看著前方大約有五百多平方米空地裡戰鬥廝殺的兩人,他們無比興奮。
一共有三個場地,此刻已經進行到了第二輪,經過層層戰鬥最終勝利的人才能夠繼續到下一輪,往往有很多戰鬥到下一輪,漸漸力不從心,被對手打倒。
彷彿古代羅馬鬥獸場一樣的建築物,在高層階梯上有一層半圓形的巨大場地,擺放著長椅,厚厚的軟墊上坐著各種各樣衣著不凡的大人物,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般,看著底下的人廝殺。
“這些無力的打鬥,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覺得呢,法里斯少尉閣下?”高衛比伯爵手持高腳杯,一隻手搭在軟椅上,另外一隻手蹂躪著嬌妻的豐滿。
“無趣。”埃威懶懶地坐在另一邊的軟椅上,一陣冷風吹過,撩起了他額頭上的金黃色碎髮,一陣炫目的色彩,讓高衛比伯爵的妻子忍不住看直了眼。
“怎麼,他比本伯爵還要帥嗎?”高衛比伯爵擺正了萊茵的臉蛋兒,狠狠捏著,他那張坑坑窪窪油膩的臉上是陰冷的笑。
“哎呀,沒有。”萊茵嬌柔一笑:“只是以前是同一個學院的呢。”
“噢?”高衛比伯爵饒有興趣地挑挑眉。
坐在軟椅上的埃威一個不屑地眼神丟過來:“是嗎?我可不記得這個女人,說起來,下面有讓我感到興趣的人上場了。”
“是嗎?”伯爵一下子來了興趣,把身邊的女人扔到一邊,靠著圍欄從高往下俯視著,順著埃威指著的方向,在一個空地上,站立著兩名男性。
萊茵被甩開以後,一時沒有站穩,就摔倒在地上,痛得差點要哭了。
她忿恨地瞪著埃威的背影,雙手握成拳。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