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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西藏的份,即便如此還被比叡山延歷寺、六角家、淺井家等多股勢力各種羨慕嫉妒恨,可以說吉良家的發展是步履維艱,步步驚心,如履薄冰!

不但要與強敵三好家對抗。還要與幕府體系內的六角家,體系外的比叡山延歷寺。乃至方方面面隱藏在或明或暗中的敵人爭鬥,好不容易走到如今也把剩餘的潛力挖掘一空,再不考慮退路就只能困守一隅蹉跎時光了。

但這一切就在剛才完全不一樣了,如今有大好的機遇擺在眼前,只要說服長尾景虎就能一步登天,獲得名正言順進入越後的機會,這還怎麼讓他保持淡定呢?

“機會難得,時不我待啊!”在短短的幾分鐘,吉良義時就把這一切都思考透徹,更加堅定離開的打算,既然他可以離開三河到畿內紮根,就同樣可以離開畿內前往越後,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樹挪死人挪活,已經到了他必須挪動步伐前進的時候了。

想通這一切,再看越後的難題真的是難題嗎?關西、九州、四國他沒有絲毫人脈,但眼前的長尾景虎他卻是早就認識了的,做了幾年筆友還幫他解決一堆潛在麻煩,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報,長尾景虎欠他的情分就是最佳的機會。

思緒如沸騰的之水,不可抑止的奔騰起來,僅僅一愣神的功夫腦中電光火石的劃過千百個念頭,讓他立刻聯想到原本難以解開的癥結,於是當他腦袋還在急速轉動的時刻,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要去越後!”

坐在一旁靜靜沉思的長尾景虎忽地一怔,重複一句:“武衛殿,是說要去越後?”

“……糟糕!我怎麼給說出來了!怎麼就一時嘴賤脫口而出呢?被長尾景虎猜到心裡話他會怎麼想?竊取越後長尾家的基業嗎?可我志不在此,即便去越後也是互利互惠,但我又該怎麼解釋呢”這一剎那吉良義時陷入後悔與茫然中。

“武衛殿不是在戲弄在下吧!”長尾景虎目光灼灼猶如烙鐵落在吉良義時的臉上,讓他一陣頭皮發麻,語氣狐疑不定似乎想探究這句話其中有幾分真實。

“為什麼我要去越後?為什麼不是回三河,而是去越後?回到三河我能做什麼?今川義元容得下我嗎?織田信長又會怎麼看?我堂堂源氏名門還要過著備受欺壓的日子嗎?不行!我不能這麼做!我一定要去越後,但我又該怎麼去越後?”沉重的問題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他想到三河國的許多舊事,上吉良家譜代家老們的指手畫腳以及強大影響力,三河國人的牆頭草性子,被今川義元圈起來做金絲雀的吉良義安,今川家豢養的猛犬三河松平氏,心腹大患三河一向宗,尾張的織田信長,以及最可怕的敵人今川義元。

“三河不能回去!前幾年才說過要立足京都,連自家菩提寺都遷到堅田妙雲寺,我若是回去有人當我是衣錦還鄉,但更有當我是純粹來搗亂!更何況三河國如今是今川家的領地,幾個關鍵支城都有今川家駐守監視,我回去到底是做家臣,還是立刻造反?

不反我就是臣!我堂堂足利上総三郎要去做今川義元的家臣?我做不到!可造反的話,三河國有多少人支援我?過上安逸生活的譜代眾們願意我這個野心勃勃的家督嗎?我的自尊心允許他們指手畫腳嗎?如果不允許,剷除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一剎那他想到許多可怕的假設。汗水不知不覺間溼透衣衫。臉色一會蒼白如紙。一會青黑如鐵,顯然正在做十分激烈的思想鬥爭。

“下向越後,是想去領略我北陸的山水風情?還是……有其他的想法?”長尾景虎的直覺十分敏銳,眨眼間就察覺到吉良義時的面色有異,不由的身體前傾微微壓向吉良義時,語氣中也多了幾分試探的味道:“武衛殿的下向越後,又是個怎麼樣的下向方法?”

“不管了!無論如何我已經無路可退,再行否認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