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不少人是來湊熱鬧。現在聖女的名望越來越高,很多人都抱著好奇的心態見一見他,會有這麼多人也不奇怪。”黃羽飛說道。
“哼,難怪男人佔多數!”李青青冷哼了一聲。
楚暮一眼望去,果然男性比例遠遠高於女性,應該正如黃羽飛所說,就算他們沒有機會得到永久賜福,估計也是為了來目睹聖女芳容。
就像當初在向榮城的時候,一直聽聞各種有關帝姬的事蹟和讚美,楚暮其實也會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才可以得到如此多人的擁護,同樣想看上一眼。
還和以前在永珍城一樣,雨娑把表面的功夫做得淋漓盡致、滴水不漏,看眼前這名多狂熱的人,基本上就可以知道,誰要在這裡說她一句不好聽的話,必定是人神共憤。
楚暮也不會不識趣的去揭穿她,反正她禍害的不是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就好。
楚暮這次來倒不是真的湊熱鬧,這次參加翹楚大賽的高手們應該都已經在廣月宮內,宇伯讓自己應戰的那個人正是在其中,楚暮前來大致瞭解一下此人的情況,免得打一場毫無準備的戰鬥。
另外,楚暮也有些事要問雨娑。
穿過了人群,走到了廣月宮門前階梯的時候,李青青和黃羽飛都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守門們這才放行,讓他們進入到廣月宮中。
從人群中走過的時候,楚暮發現這些圍聚在這裡的人們未必都是一些崇拜者,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受過聖女恩惠,前來表示忠心感謝的,尤其是柯城的人們,去除了瘟疫無疑是救活了他們和他們親人的性命,這份恩德確實值得他們如此。
看到有一大群人是長跪在地上以報答的心態面對著廣月宮的時候,楚暮心裡其實在想,那場瘟疫是否是雨娑製造的。
如果瘟疫是雨娑製造的,這個女人的心腸真的不是一般的歹毒了。而跪在這裡的人完全被她玩弄了,偏偏他們還不知道如此虔誠的感激她。
若不是她製造的,那她也確實在做善事了,畢竟一場普通級別的瘟疫就可以瞬間帶走好幾百萬,甚至是好幾千萬人的生命。在瘟疫面前,生靈真的非常脆弱。
進了廣月宮後就不顯得那麼擁擠了,楚暮跟隨這黃羽飛和李青青到了廣月宮的後花園,發現已經有不少年輕的魂寵師坐在花藤編織的椅子上,正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三位請坐。”老管家將三人安排在比較靠後的位置。
這也不奇怪,李青青和黃羽飛在這次翹楚大賽中都沒有能夠獲得比較好的名次。
“喂喂,黃羽飛,你有沒有看到前面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他一定就是元素宗的‘風子’辛信,辛信還和我說過話呢,他誇我很漂亮……”李青青有些激動的扯著黃羽飛袖子道,一副見到自己夢中情人的雀躍模樣。
黃羽飛一臉鄙夷,剛才還說自己炫耀,這女人還不是和自己一樣。
“聖女都不知道的人,那你肯定不知道風子辛信是誰了?”黃羽飛看到楚暮一臉疑惑的樣子,苦笑的說道,“辛信是元素宗中實力數一數二的年輕弟子,這次在翹楚賽中,他的表現極為出眾。之所以稱他為‘風子’,一方面此人風度翩翩、溫和優雅,像風一樣,另一方面他對風系魂寵掌控有著獨特的見解,甚至一些老一輩的人都自嘆不如,是我們爭鳴大地一個難得的奇才。”
楚暮點了點頭,道:“我只知道有個叫唐卓的人挺厲害的。”
唐卓宇伯交代過,自己要迎戰的對手。
“唐卓?”這個時候坐在前面的一個男子忽然轉過臉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暮,開口道,“你這人可真不會說話。什麼叫挺厲害?我們這些坐在後排的人,估計連別人一隻最弱的次寵都敵不過,別用一副自己其實離他很近的口吻說。我們現在離他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