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默默的將唐刀講的所有都記在心裡。
別說他們,趴在另一邊的老兵油子和老黑等人也都豎著耳朵,生怕漏下一個字。他們這個新排長,不光是個可正面硬鋼的猛男,在陰人方面更是祖宗級別的高手。
昨天整個晚上這位都在忙乎,忙乎著對槍支刀具的各種改造真的是讓他們這群自詡為全國軍中精銳的他們大開眼界。
尤其是聽過唐刀一一解釋後,那一刻他們甚至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土包子。
用髒兮兮的破布條做個披風、把一杆八成新的三八步槍從槍管到槍身上纏滿破布條都可以理解,偽裝嘛!
只要能活下去,眼前就算是個糞坑變成一坨大巴巴不也得跳進去不是?
披著一身破布條組成的偽裝衣外加這樣一杆步槍,別說從幾百米外看不清,就是十幾米的距離也不一定就能輕易發覺。
想想自己若是正在行軍途中自以為已經是極為警惕,卻被這樣一個精心偽裝過的傢伙在三四百米外悄悄用槍口鎖定著,那心情一定不會好到哪兒去,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但這,只是最初級的改造。
看著唐刀將撞針抽出磨的更細,將65友阪子彈的銅彈頭用刺刀狠狠刻上肉眼可見的劃痕
撞針的作用就是擊發子彈底火,但撞針產生的震動一定會對射擊造成影響,那麼,將撞針變得更細更柔軟,在某種程度上會減輕這個震動,很自然的必然會增加精準度。
不過,這樣的撞針只能用一次,也意味著你只有這一槍的機會,往往被用於一擊必殺的時候。
而為何在65友阪子彈彈頭上多此一舉的刻上劃痕,唐刀只是淡笑著給他們說了一句:“我只是給它增加了變形的機會罷了。”
新兵們對唐刀這句話恐怕還有些沒太往心裡去,但老兵們聽完可是脊背後寒氣直冒。
所謂增加變形機會,自然是子彈進入人體以後變形了。
最令人恐懼的槍傷是怎樣的?不是被一槍兩洞。只要沒有擊中血管,用繃帶和藥物堵住出血點止血,抗過細菌感染,基本就能活。
可若是子彈碰到堅硬的骨骼發生變形並翻滾,那死亡率可就超過了百分之九十。
翻滾並狂奔的子彈在體內可形成杯口大小的創口,那出血量用啥去堵?如果這樣的話,就別考慮什麼感染不感染的了,光流血都能流死你。
無疑,唐刀的這種改造,就是要讓彈頭不用碰觸骨骼也能變形,那也意味著被這種彈頭擊中,不管是那個部位,都會是一個大洞,絕對的陰損。
“這是沒條件,如果有條件的話,彈頭還可以在一些毒水裡泡一泡。”唐刀笑的依舊很淡然隨意。“當然了,沒條件也可以創造條件,腐爛屍體流出的水和煮沸的屎尿什麼的其實也可以將就用一用。”
毒,真的是夠毒!雖然不太懂其原理,但總知道什麼叫汙染傷口的三排計程車兵們寒毛直豎的那一刻只能替對面的日寇默哀,被這樣的子彈擊中,就算活著也是一種痛苦吧!
現在,唐刀則在培訓兩名自己看中的苗子遠端狙擊。
只有當迫擊炮炮彈炸響的當口,他們才可以對自己鎖定的目標進行射擊。
至於說效果如何,超過400米的距離,人體不過一個蘋果大小,基本沒人抱有什麼希望。
而也因為日軍距離足夠遠,打也打不準反而浪費子彈,所以倉庫大樓內的步兵們也基本都只是在看熱鬧,兩個執著趴伏在戰位上的新兵時不時響起的槍聲在大樓裡迴盪著倒是顯得有幾分突兀。
這也引起了不少沒有上戰位的官兵們圍觀。
如果說是唐刀這個猛人在那裡遠端打靶也就算了,估計大家夥兒就等著數人頭喊著給大佬獻上膝蓋。
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