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之上,而墨菲斯卻僅僅使用了一面單純由元素構架的球面護盾便牢牢抵擋!
勢均力敵?
身形迅捷的後撤,抬手架住瓦格蘭的劈砍,這一次他再沒有被吃不住力而癱倒在地,卻是無比自信的單手奮力彈開了他的攻擊,繼而毫不猶豫的揮手劈下!
“鏗!”
聖槍轟擊在魔鋼短劍之上,白熾sè的光暈炸開,讓另外兩個撲上來的身影被遠遠轟飛!
以能量態存在的這群強者完全無法抵擋聖槍散發出的衝擊——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剋制”,被劈砍而後退一步的瓦格蘭面頰彷彿被腐蝕一樣出現了破損,卻還沒來得及躲閃便被第二次劈中!
“呯!”
圓桌騎士瓦格蘭被擊得單膝跪地,手中的魔鋼短劍頓時殘缺不全。
手腕骨折,小臂滿是鮮血。
他滿臉不可思議的抬起頭,望向了自己曾經嘲笑過的年輕人,吃驚的表情剛剛浮現,卻看到那雙盯著他的眸子沒有了憤怒。
平靜,墨菲斯此刻處於絕對的平靜,沒有一絲暴戾的氣息浮現,沒有狂躁,沒有猙獰,甚至沒有仇恨。
可是在他卻再一次抬起了手臂,第三次劈下!
“轟!”
舉劍格擋的大騎士連帶著魔鋼短劍徹底成為飄散的能量,劇烈的衝擊讓四周的老傢伙們身體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殘缺——這種彷彿腐蝕靈魂的攻擊讓他們滿臉驚懼,根本不敢再去上前送死!
如果他們還活著,任何一個挑出來都不會懼怕此刻的墨菲斯,可是這群曾經站在大陸巔峰的老傢伙們真的如諾蘭一世所言“永生、永恆”了麼?
此刻看來,這句話就是一個蹩腳的謊言,被墨菲斯無情的揭穿。
奧泰伊爾的胸口出現了巨大的漏洞、jīng靈王子手中的短弓斷裂成了三節,眼睛殘缺一隻、奧茲拉的面部如同被硫酸燒過,僅剩骷髏一樣的恐怖頭骨,他們在狹窄的石室內後退幾步,噤聲不語,最終集體消失。
“嗒。”
墨菲斯腳步停住。
渾身散發的氣息逐漸收斂,聖槍插回劍鞘,他站在了卡槽面前,卻沒有去主動觸碰那權杖,而是抬起頭,望著該隱輕聲道:“不願面對事實?”
這句話從墨菲斯口中說出,問向了這個世界最初存在的人類,拜占庭語略顯冷漠,沒有多餘情緒。
從始至終如同雕塑一樣的該隱依舊無動於衷。
他是什麼樣的存在?墨菲斯已不想回憶《舊約》的內容去驗證,魔紋消解後的他如今站在了什麼位置,無人知曉,但是坦然面對生命的墨菲斯,卻開始學會以另一種態度去面對自己的人生。
平等。
尊敬生命的平等xìng,墨菲斯在領悟到這一點的瞬間便讓整個思緒陷入了一種絕對寧靜的狀態中——諾蘭一世?瓦蘭達?奧泰伊爾?奧茲拉?這些人無論在怎麼強大,終歸只是幻影。
該隱,他的身份再怎麼崇高,依舊是人類。
所以,墨菲斯和該隱,平等。
這位溫德索爾家族的最後繼承人見該隱並不回應,卻是扭過身靠在了那石棺之上,就這麼和該隱肩並肩的相距半米坐著,他望著閃爍著光芒的權杖,嘆息一聲,從始至終沒有多餘氣勢爆發的墨菲斯在這一次進階之後徹底失去了以往並不顯露的輕狂,他抬手,拿出一柄聖槍殘片,輕輕鬆手——
“噹啷。”
奇妙的脆響聲,在聖槍與該隱身下石棺撞擊時傳出。
這一次,堅固的連幾十級魔法都無法轟炸出痕跡的石棺的表面…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劃痕。
而這一舉動,也讓該隱第一次有了多餘動作。
他挪動了自己的視線,緩慢的轉過了頭,彷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