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面具,rìjīng靈那張異常jīng致的面容和那與人類差異不小的生理特徵讓墨菲斯立刻想起了她的身份,但是此時此刻的他早已不是當初赫拉城那個為保命而奔波的孤獨少年。
守夜人,這個組織的最高領袖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影響力甚至根本沒人知道它的存在,但僅僅身旁阿什坎迪這一張底牌就足以讓依琳達爾收起任何輕視。
“信條?
我想我們已沒有再見面的必要才是。”
墨菲斯重新坐回了他的座位,拿起那根已經斷裂的筆桿輕輕摩挲著,對於這位曾經用蝴蝶刀貼住自己脖子的jīng靈並無半點多餘感情。
“很可惜,現在我已經不是信條成員了,”依琳達爾將手中的面具輕輕揉‘搓,秀美的面頰和身上略顯粗陋的制服反差強烈,“我也不是來追問當初那個問題下落的,只不過我個人認為有些事情需要重新站在另外的角度來交談,比如……
當我因為調查薩弗拉斯權杖而被整個信條列入刺殺名單後,是不是和你產生了一些必然的聯絡?”
“我需要確認這條訊息的真假。”
墨菲斯無動於衷,望著依琳達爾連個表情變化都沒有,絲毫不像是一位應該和朋友出去撒歡參加酒會的十六歲貴族青年。
“你散佈的斥候一共十七名,身份全部為血族,你的隊伍在帕裡奇村殺死了超過八十名領主派去的徵稅隊伍,在邊境外殺死了一隊三十七人的土匪團,並且此時此刻居住在橡樹小屋旅店。”
依琳達爾邊說邊拿出了一枚徽記,“阿爾法”的信條證明隨手扔出,墨菲斯抬手接住,低頭端詳,銀sè的徽記已然斷裂一角。
這對於信條的成員來說,意味著持有者已經死亡——因為信條不允許“退出”“你的訊息來源?”
“我從西塞林城的資訊中轉擷取的訊息,當然原件放在那裡沒有動,否則現在我已經被圍攻了,”依琳達爾聳肩,輕聲道:
“當然,等待我的是三次不可避免的刺殺,我並無來這裡避難的意圖,只是想說……
有關於薩弗拉斯權杖的訊息,我想信條或許有著一個非常大的yīn謀,而它的持有者遲早會陷入這個陷阱之中。”
“信條的背叛者或敵人會遭到三次針對xìng刺殺,如果扛過,那便相安無事,是這樣麼?”
墨菲斯低垂眼簾,指尖夾著那枚徽記,繼而輕輕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依琳達爾不置可否。
而這時,旁邊一直抱著肩膀沒有發話的阿什坎迪突然說道:
“信條的規矩似乎還是這樣呢,想當年那個老傢伙立下這個規矩的時候還笑著對我說‘這個世界唯有自己能對自己寬恕’,三次之後,信條不再追究,這也算是他的‘仁慈’麼?”
旁邊剛剛被她一擊制服的jīng靈面無表情,卻暗自心驚——因為阿什坎迪口中的“老傢伙”……
似乎就是這個組織的創立者。
“現在還能在大陸上活躍的jīng靈可不多見,你應該感謝我給你說話的機會,否則現在你就回歸生命女神的懷抱了。”
阿什坎迪翹起腿拿起書繼續看,似乎根本不關心依琳達爾隨後的命運。
“我在這裡等待針對你的第一次刺殺,如果應驗,我選擇相信你一半。
至於你說的信條針對我的yīn謀,我不在乎。”
“我不用等待你的信任,”依琳達爾態度強硬,“我只是想明白這柄權杖現在是否真的在你手裡。”
“一個交易,我給你展示權杖的存在,你告訴我信條有什麼yīn謀。”
“我許可權不夠,沒有這種籌碼。”
依琳達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來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