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這麼奇妙;互相羨慕著;生活在自己製造的苦惱中。
“剛剛你說墨菲斯需要我們做什麼?”阿什坎迪發現自己已經真正學會為墨菲斯著想了;心裡頓時有種莫名滿足的感覺;彷彿自己做的事情擁有某些意義後;遠比單純的殺戮更讓她覺得舒心。
“讓這個國家的君主明白;他不是好惹的。”斯嘉麗望了望遠處正在小心翼翼靠岸的艦隊;繼而回答道:“當然;那個使者可以是一個不錯的導火索…”
她小聲和阿什坎迪說了幾句什麼;後者點點頭;似乎很快忘記了剛剛的苦惱——也是;讓一個曾經冷血殺戮的黑暗女王立刻多愁善感起來實在有些勉為其難;兩位容貌身材都極為謀殺眼球的美女幾句交談過後便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一條木棧橋旁。
這裡是那些艦隊船員們回到港口的必經之路;已經莫名其妙損失五艘艦船的艦隊船員們今天的心情比遭受三頭海怪襲擊還要沮喪;雖然沒有人死亡;但是這偌大的艦船說碎就碎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一些;常年出海的船員都相信一些古老的傳說;這種厄運往往預示著這段時間所有船隻絕對不能出海——無緣無故的沉船比遭遇海怪更能讓人喪失勇氣;在收整裝備之後;他們卻發現對此反應最大的;卻是原本地位最為崇高的使節大人。
在船上頤指氣使而完全不給艦長好臉sè的使節在談判過後便一直面如土sè;連傷亡報告都不敢聽便把自己鎖在了房間內;直到下船的時候雙腿還在打擺子。沒人覺得這位使節是因為身體太過“嬌弱”而暈船;但見他這幅摸樣;本來就沒什麼好感的船員們更是不願理會這個傢伙。
因為連續的沉船事故;艦長和大副的表情都yīn沉的嚇人;他們看得出事情和那位使節大人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但是論起責任或罪責;作為艦隊上層他們根本無法和這個使節相抗衡——後者長袖善舞;在陛下面前是位“紅人”;近臣的讒言是最難抵抗的;本來和他們無關的事故很可能因為這位使節的嘴皮子而把責任完全歸咎於艦長;所以此刻他們在努力的和這位使節大人溝通;希望能就事故原因達成一致說法。
“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我要去見陛下;不要再纏著我”
顫顫巍巍走下艦船的使節看也不看遠處剛剛被剛剛被阿什坎迪炸沉的那艘艦船;彷彿逃難似招呼著自己的近衛朝港口內部走去;彷彿一分鐘都不願意靠近這些船隻——這讓艦隊指揮官臉sè異常難看;他還想說什麼;卻被使節大人的衛兵攔住;再無機會去交談;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走遠。
心裡想著怎麼推卸責任的使節大人悶著頭向前走;在踏上堅實土地的那一刻剛想抬頭舒口氣;卻突然間彷彿遭雷擊一樣定在原地
兩位美女就站在他的面前;等待許久。
斯嘉麗的笑容帶著難以抵擋的魅惑;而她身旁則是目光冰冷的阿什坎迪;這兩位美女的氣質彷彿一冰一火;著實讓人驚豔異常——但是這種時候已經明白自己惹麻煩的使節大人當然不敢再像之前於談判船上那般囂張;他的臉皺的彷彿要哭出來似的;望著斯嘉麗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你…”
“大人不是說要在港口的酒吧和我喝一杯麼?難道我來了;大人就要害怕了麼?”
斯嘉麗的表情當真沒有一絲破綻;彷彿迫不及待就要投懷送抱似的;聲音微微有些嗲;讓使節大人旁邊幾位沒有見過斯嘉麗的衛兵都感覺渾身發酥;不由自主的偷偷瞄著斯嘉麗微微彎腰後胸前那讓人呼吸加快的溝壑——但是當他們注意到身旁使節大人的臉sè後;卻皺起了眉頭。
這個sè鬼平時見到美女是什麼摸樣他們當然清楚;但今天的反應是不是有的太過激了?難道是因為以前沒見過身材這麼好的女人?
還沒等他們說什麼;斯嘉麗已經伸出手很自來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