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讀過的書籍,那些極為生僻而尖端的理論,都是當前最偉大的法師們最新的研究成果,“他的研究證明單純的憑藉意識而不是晶絲能量,一樣可以在特定情況下影響元素的排列方式,甚至構成某些最基礎的法術。”
“我很意外。”安達里爾笑了笑,“曾經並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不過顯然現在已經有人觸控到了這個理論的門檻——意志,或者我們通俗意義理解的‘靈魂’,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沒有之一()。”
她伸出手臂,捏住桌面上的劍柄,遲滯半秒,隨即“鏗”的拔出了整柄短劍——動作行雲流水,而桌面甚至沒有為此抬起分毫,唯獨留下了一個帶有弧度的裂縫!
墨菲斯這一次注意到了不同,安達里爾的身體沒有一絲多餘動作,但是在拔起的那一刻,幾乎全身的肌肉都在跟隨著顫動了一瞬——如同閃電,轉瞬即逝,卻威力驚人。
“靈魂不單單是你腦海中那點淺薄知識構建的概念,它就是你,你的全部——瞭解自己的身體,瞭解自己每一寸肌肉、骨骼,當自己的意識可以隨意控制任何一塊肌肉時,或許你才能算是找到了門路。”
安達里爾結束了自己為墨菲斯上的“第一堂課”,目光盯著壁爐的火焰輕聲繼續道:“那個傻大個倒是可以在這方面可以當你的老師。”
“呼——”
海德拉的身影從窗戶飛了進來,直直落在了壁爐旁邊,而墨菲斯則沉默片刻,繼而起身直接走向了一樓。
走向強大從什麼時候開始?墨菲斯明白,自己沒有一分鐘多餘的時間——走下樓梯,並沒有等多久,滿身傷口而面sè極差的海賽爾便踉蹌著走進了酒店。。。
“奎因!”
黑格爾大步邁出,一把扶住面sè蒼白的海賽爾——可是看到那破布包紮下翻卷的傷口,黑格爾卻是猛地皺緊了眉頭。
“誰襲擊了你?”
“黑格爾。。嘿,老夥計,我是不是有點蠢?”海賽爾因為失血過多,意識似乎出現了模糊,他依靠著這個曾經互相信任的老夥計,低聲道:“從小他們都說我只適合戰鬥而不夠聰明,我成為了副團長,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你們知道我其實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可似乎我還是辦了件傻事…”
“海賽爾()!”
黑格爾拍了拍他的臉,眼前這位騎士因為**著上身在風雪中呆了太久而渾身冰涼,“誰襲擊了你?!”
“哈…我羞於出口。”強壯的海賽爾還不至於因為幾道外傷而丟了xìng命,但顯然此刻體力已經無法支撐他的神智支撐下去,說完這句話,他便閉上眼睛陷入了昏迷。
旁邊的墨菲斯轉頭看了看剛剛給出自己意見的安達里爾,隨後不發一語的召喚元素用清水沖洗著大塊頭的傷口,隨即直接讓酒店老闆取來侍應生縫衣服用的針線,用浸泡烈酒後開始了傷口縫合,手法之熟練讓旁邊的黑格爾瞠目結舌,不到十幾分鍾便將海賽爾身上一共七道大小不一的刀傷縫合完畢,仔細包紮一番後,墨菲斯立即下令全員上路,不再停留。
就這樣,剛在格西城沒有呆夠一天的隊伍於風雪中開始了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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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皇都布提嘉。
皇室就鑲金玫瑰騎士團的兩位副團長的“失蹤”做出了官方解釋——在一次例行出巡的任務中,副團長布克?海德森因為遭遇叛軍的圍攻,和三十二位戰友拼死殺敵,最終不幸陣亡。
哈蘇陛下親自主持了國葬,場面盛大,他親自選讀的悼詞讓無數貴族為之落淚,追授的“帝國騎士”獎章更是無與倫比的嘉獎,甚至布克在軍隊服役的兒子也為此獲得了伯爵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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