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聽訓,拉過溪兒的手笑道:“日後符山會越來越多弟子的。”
“是啊。”林絮溪看了眼魏於筠,俯身點了點他的鼻子,笑道:“筠兒這樣聰慧,以後要幫師父師孃的忙喲。”
“嗯!”好像被需要了,魏於筠用力點頭。
只是外頭雨勢突然急了起來,雨滴打在屋頂噼裡啪啦的。
魏於筠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筠兒還不曾聽過我吹笛子吧?師孃吹的笛子很好聽的,可要聽聽?”林絮溪主動提議道。
魏於筠笑著點頭道:“好啊好啊!”他從未聽過師孃吹笛子,十分期待。
聽到這話,江司寒繞過多寶格從書案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長長的紅色錦盒,再回來笑道:“玉鷂笛沉寂許久,你都沒時間吹給我聽了。”
“嗯。”
魏於筠想到那一日,他與師孃師父三人坐在圍著香爐,香氣嫋嫋,笛聲悠揚。
“魏道友。”陶風之看他望著笛子出神,也有些奇怪,問道:“這笛子怎麼了嗎?一直看著他出神。”
“沒什麼。”魏於筠雙手接過玉鷂笛。看向笛子尾端那個柳葉形狀的玉墜子不見了,師孃收起來了嗎?
他已經十幾年不曾聽過師孃吹笛子了。
多美好的回憶,那時候他便暗暗發誓,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師孃,為師父師孃分憂,只是他怎麼變得如此混賬?
“玉鷂笛,玉鷂笛。”師孃真的不要他們了,魏於筠攥緊笛子,問道:“師孃不肯見我們嗎?”
“是,她說見了你們心情不好。”陶風之如實相告,一點都不擔心會傷人。
魏於筠無奈點頭道:“好吧。”
“各位先回去吧,林真人好極。”也知道這些人趕不走,她意思意思幾句,便先行離開。
“大師兄。”嚴褚華自然也認識這,啞聲問道:“玉鷂笛是師父與是師孃的定情信物,從前她還給我吹過。如今師孃不要笛子,是不是也不要我們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已經發生。
“唉。”魏於筠只是嘆氣,捏緊笛子忍著哭腔道:“我去找師傅,或許,或許他能讓師孃回心轉意。”喉嚨發緊。
“大師兄,我跟你一起去可好?”周景越想著,從前師父也算疼愛他,或許他說的話有用呢。
最大的徒兒和最小的徒兒,總是不同的。他們都希望這點不同,能勸得動師父。
“嗯。”
江司寒正好奇怪怎麼不見魏於筠,讓言曜去尋也不見人。正當他想著要不要叫紙鶴去找時,人就來了。
“你去哪裡了?”江司寒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