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姐!早上好!”
第二天上班,安無憂像一週前那樣無事發生般正常地不能再正常和周青棠打招呼。
她臉上的笑容比冬日的太陽還要溫暖。
坐安無憂旁邊的女同事都驚呆了。
這幾天她發現安無憂老是躲著周青棠,還以為她終於想通了,不再熱臉貼冷屁股,這才過幾天,就…又貼上了?!
“早上好!”
周青棠臉上還是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和安無憂打招呼時也是看著她的眼睛,彷彿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她跟蹤自己的事情。
打完招呼,周青棠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徹底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辦公室的簾子拉著,安無憂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
坐在安無憂旁邊的女同事見她心不在焉地坐在位置上,時不時朝周青棠辦公室的門方向看上一眼,不解問道:“你找青棠姐有事兒嗎?”
平時像小太陽一樣,精力無限充沛的人,今天卻格外沉默,只有在剛見到周青棠時才露出笑容。
臉上還一臉沉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啊?沒事沒事。”
安無憂晃過神來,裝作很忙地收拾桌子躲避女同事探究的視線,以此來掩飾自己說謊。
確實有事兒,還是很大的事,昨天從周青棠的小區離開後,安無憂就去了心理醫生那,描述了一下她觀察到的。
聽完她的描述,心理醫生一臉凝重,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周青棠確實沒病,她就是一個正正常常的人,那就是她已經到了重度情感障礙的地步。
而且她會隱藏自己的病情,智商超高,絕不會輕易配合醫生進行治療。
這是極麻煩的情況之一。
心理醫生現在也不能下定論,只能讓安無憂繼續觀察,當然如果有機會能帶本人親自來一趟最好。
這種方法現在顯然行不通,因為安無憂現在也不能直接就和周青棠說“姐,你有病,我帶你去看看醫生……”
這話一說出來,估計別人會以為有病的是她。
所以她現在只能循序漸進,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周青棠怎麼產生的情感障礙,要怎麼才能幫助她。
“你去幹嘛?”女同事注意到旁邊椅子的響動,扭頭看去,就見安無憂抱著很厚一沓檔案不知道去幹嘛,她就隨口問了一句。
“我找青棠姐有點事兒。”安無憂回答完問題沒管其他人因為聽到她的話而錯愕的眼神,自顧自朝周青棠辦公室走去。
其他人內心活動:這是什麼情況?安無憂最近不是躲周青棠嗎?怎麼還上趕著找上去了?
不過註定沒人回答他們的問題。
安無憂在椅子上思考良久,還是決定主動出擊,既然在外面看不見,那就找個理由和周青棠待在一個房間裡。
她特意找了一份極厚的檔案,如果不出意外,憑藉這份檔案她能在周青棠辦公室待一天。
安無憂走到門口,像往常一樣敲門,敲門後沒等周青棠應答就推門而入。
最開始時剛認識時,安無憂還有些靦腆,帶著對周青棠的粉絲濾鏡,想要在偶像面前表現好一點,每次都是等周青棠說“請進”後才會進,但是後來熟了,她就變得有些隨意,有時候敲門有時候不敲門。
周青棠也不會說她,她好像不反感她進入她的空間。
但是其他同事進周青棠的辦公室必須要敲門,得到回覆後才能進去。
安無憂就是這樣被周青棠慣的膽子大的,所以才會做出跟蹤這種事,也會在明知她有精神上的疾病也會靠近她。
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周青棠心裡是和其他人不同的,因為她會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