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她提步就往前走,身後秦翌想了想,道:“還是先去我和漣漪那邊吧。”
任晚點點頭,“也好。”
回了秦翌他們這邊的客舍,任晚坐在了屋內桌前,秦翌卻出了門去。
也不知他去做了什麼。
片刻後,秦翌從外面回來,手裡多了兩個藥瓶。
“任師妹,我去拿了藥來,你放心,這件事情沒有旁人知道。”
任晚接過藥來,看著手中藥,聽見他說:“但你這心脈之疾,我沒有辦法,只能是……”
她明白秦翌的意思,也知道他想徵求她的意見。
“秦師兄,請江姐姐進來吧。”
秦翌沒想到她能這麼這樣輕易地相信了他,心頭一緊,起身往外而去。
任晚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她已經選擇了相信他們,至多能有多少後果呢?
過了一會兒,
“阿晚。”江漣漪烏髮隨意披散,分明是匆忙攏衣起身。
她面露擔憂地推開門,從寒夜而來,攜著倉促的寒風進了屋子。
“江姐姐。”不知為何,每次見了江漣漪,任晚總是覺得心裡痠軟,大概是她太過溫暖吧。
秦翌自外把門關上了,只留了他們二人在屋內。
他守在了門外。
任晚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還是把自己重生這件事告知了江漣漪。
實在是驚駭世俗,江漣漪聽後,許久沒能收起面上的驚訝。
她心裡有許多的疑問,促使她想一次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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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嘴邊,也都先匯成了一句話。
江漣漪眼中起了瑩澤,伸手摸到了任晚的面龐:“阿晚,你這一路走來,辛苦了吧?”
扛著日日被發現的風險,一路還受了那麼多的傷,也不能停下來。
江漣漪為任晚探了心脈,面上表情越發肅然。
“你這心脈下像是有什麼東西,代替了它,若沒了這東西,你便……”
江漣漪說不下去了。
任晚補充了她的話,“便會死,對吧。”
而且,即便有心脈上的那東西,可她心口的封印如今也淡了,那東西就快自己跑出來了。
這一點,她有所料到,早在初到浮嵐殿時,她的心脈就出問題了。
前世,這個封印沒出過問題,可是她如今重生,或許是這封印也是從前世而來。
“阿晚……”江漣漪還想說什麼,但被任晚打斷了。
只有任晚自己能聽見,是她送給亓鴆的那個無舌鈴。
是亓鴆來了。
任晚起身把衣衫扯了扯,推門出去。
果不其然,亓鴆一身雪衣,披著月華而來。
“阿晚。”
藉著青蚨玉環,他能感知到,任晚就在江漣漪他們這邊。
“我在這兒。”她徑直往他而去。
亓鴆聽見了她的聲音,側耳去尋她的位置。
她身周帶著冷風,只是這一會,亓鴆方才一人在屋中的患得患失就被撫平。
擔心他多待在此會發現些什麼,任晚就立即向江漣漪他們道了別。
“江姐姐,秦師兄,我便先回了。”
秦翌二人站立一處,但視線都緊張地落在亓鴆身上。
還好,這一次的亓鴆並沒有平日那樣鋒芒畢露。
任晚順利地就帶著他往回走。“我是來尋江姐姐,看看我金平後的寒症有沒有辦法治癒。”
亓鴆應著她,“那,怎麼樣了。”
任晚搖搖頭,“沒辦法,和當時江姐姐的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