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騎車拖著閻埠貴的一袋紅薯走在前面,沒過多久就看不見閻埠貴的身影,等走到院門口後,剛好三大媽正出門倒垃圾,看到傻柱騎車拖著一袋東西回來,很是好奇的走了過來。
“傻柱,你這是帶的什麼東西回來。”
看到三大媽指著車座後面的麻袋,傻柱把車靠在牆邊,從車上把麻袋給拖了下來。
“三大媽,正巧你過來了,喏!這是我剛才回來碰見三大爺,他揹著麻袋,我順路就給捎回來了,您拿著,也省的我在跑往你家跑一趟了。”
聽到是自己老伴帶回來的,三大媽立刻就想到了老伴下午去鄉下換糧食的事,連忙上前接過傻柱手上的麻袋。
“那行,對了你三大爺呢。”
“在後面呢,三大爺走路肯定沒我騎車快,行了,您忙,我先回去了。”
把東西交給三大媽後,傻柱推著腳踏車朝中院走去。
閻埠貴換紅薯的事並不稀奇,他們家全靠著閻埠貴一個人的工資過日子,閻解成離畢業還早著呢,閻埠貴要不是不這樣算計,一家人肯定的捱餓。
開啟房門走了進去,前幾天下雨,房子有點潮,傻柱原本以為這兩天見見太陽就好了,誰知道這幾天都是陰天,連太陽的面都沒見到。
看著牆壁上溼溻溻的一片,傻柱心裡琢磨這是不是這段日子找人修下房子,他們家是四幾年搬進來的,當時日本人還沒投降,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多年了,進來的時候老孃還沒懷雨水,這院子也沒住幾戶人家,何大清簡單收拾了下一家人就直接住進來了。
去年下大雪那次他們家雖然沒什麼問題,傻柱原本以為能堅持一段時間,誰承想前幾天下雨房子有點漏水。
前世也是這樣,不過那時候自己還沒轉正,自己找的易中海幫忙簡單修了修,一直等到六幾年手頭上餘錢寬鬆了,才找人大改的。
走到床邊,傻柱伸手摸了摸被子,倒還好,雖然有點溼氣,不過晚上還能睡,看來修房子要抓緊了,這眼瞅著馬上過年了,再拖就要等來年修了。
操心修房子的事,晚上傻柱都沒心思做飯了,隨便下了碗麵條兄妹兩人應付了下。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先去軋鋼廠安排了下工作,隨後騎著腳踏車來到鴻賓樓,他接觸的人還是太少,不認識修房子的,廠裡的人估計有人認識,不過傻柱並不想欠他們的人情,想著找下師父看看師父有沒有這方面認識的人。
來到闊別已久的鴻賓樓,傻柱內心突然有些感慨,不知不覺自己已經離開鴻賓樓將近3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柱子,你怎麼過來了。”
正在後廚指點一個學徒做菜的吳有貴突然聽到有人找自己,脫下灶衣走到前廳看到自己徒弟站在大廳裡面,有些好奇的問道。
“師父,今個來是想和你打聽點事”
傻柱把自己想找人修房子的事和吳有貴說了下。
聽到徒弟要修房子,吳有貴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家那房子不挺好的嗎?怎麼突然想起來要修了。”
徒弟家那院子,吳有貴以前去過很多次,不過自從何大清離開四九城後,他只去過一次,那次還是媳婦給雨水做了一件衣服,讓自己給送過去。
吳有貴一直也不喜歡他們院裡的那些鄰居,總覺得那些人不像什麼好人,不過自從建國後,四九城的房子越來越緊張,尤其是這幾年,房子基本上都被國家給收回了,手上有房子的基本上都是些資本家或者一些舊社會的文人。
這些人手上的房子可不便宜,沒個大幾千可買不下來,而且徒弟兩人住那麼大的院子,也瘮得慌。
“這不是前幾天下的那場冬雨嘛,房子有點潮,原來想著這幾天見見太陽就會好點,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