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大茂進廠後,傻柱每天的生活又多了一件事,和許大茂鬥嘴,不是他樂意去招惹許大茂,著實是這小子真不是個玩意,每次來食堂吃飯都要撩騷幾句,他現在脾氣確實改了許多,但也架不住許大茂這人嘴欠,這一來二去來食堂吃飯的人也都知道傻柱這個稱呼。
院裡的生活還是如往常一樣,最大的變化就是許大茂進廠後,許富貴夫妻兩人搬離了四合院,這是許大茂自己要求的,說是自己參加工作了,想要獨立。
別人不瞭解許大茂,不過傻柱可知道這小子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許大茂這小子從小就不是個安分的主,記得剛搬來院子那會,他們兩家的關係還沒有和現在一樣,加上兩人都在一起上學,倒也能玩到一起,不過許大茂這小子從小就和他爹一樣,是個色批,上小學那會就喜歡扒牆頭偷看女老師上廁所。
兩人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互相看不順眼的,傻柱小時候腦子混,有一次碰到許大茂和幾個同學偷看女老師上廁所,起初傻柱不知道幾人在幹什麼,大聲喊許大茂的名字,就是這幾句把許大茂幾人給得罪了,隔天許大茂還找人放學在衚衕裡堵自己。
不過他從小跟著何大清學摔跤,雖說沒學到什麼東西,但好歹有一膀子力氣,加上那時候何大清還不是後來的樣子,家裡的飯菜也不差,所以傻柱小時候長得就比其他同學要壯的多。
許大茂帶的幾個人愣是被傻柱一個人給揍了一頓,自從那時候兩人就算是結下樑子了,許大茂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從小就和他爹學的能說會道,加上那時候上學的人也少,這一來二去,傻柱自己和同學們的關係也就越來越差,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他朋友很少的原因,當然這其中也有他自己性格的問題。
這天臨近下班點,院裡一群不上班的老少娘們聚在中院大槐樹下閒聊,秦淮茹則在一旁看著棒梗玩耍。
這時後院一個今年剛嫁進來的小媳婦突然說道:
“你們說這傻柱現在當這個食堂主任一個月多少工資。”
這年頭雖然工資比較透明,不過每個部門都有自己隱藏的福利,加上院裡除了傻柱外就沒有別的廚子,也沒有在食堂上班的人,所以大傢伙都不是很清楚傻柱一個月究竟有多少工資。
一旁看孩子的秦淮茹聽到大傢伙突然提到傻柱的名字,不由的也感興趣的看了過來,這些年秦淮茹一直想修復他們家和傻柱的關係,這時的賈東旭還沒死,雖說賈張氏這個婆婆好吃懶做,但秦淮茹不用像後期那樣操勞,人還是比較單純的。
在一旁縫衣服的三大媽聽到後先是看了這個小媳婦一眼,隨後說道:
“你管人家每個月掙多少錢呢,人家傻柱就掙再多也不管我們的事。”
因為三大爺在學校教學,瞭解的事情比其他人要多一些,三大媽雖說不知道傻柱每個月工資到底是多少,但也知道整個院裡,估計除了一大爺、二大爺之外,就數傻柱的工資最高。
這時另一個小媳婦突然問道:
“你說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叫傻柱呀。”
這個小媳婦雖然比剛才說話的那個嫁進來的時間早了點,不過和傻柱接觸的也不多,加上這幾年傻柱當了領導之後,院裡的很多鄰居都不再叫傻柱,所以並不清楚傻柱的由來。
這時納鞋底的賈張氏聽到這句話頓時來了興趣,這些新媳婦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傻柱這王八蛋平日裡不尊重她這個長輩,賈張氏怎麼能放過這個黑傻柱的好機會,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興致勃勃的說道:
“我知道,要說傻柱這個名字的由來,可沒人比我更清楚了,傻柱這名還是他爹何大清最先開始叫的,要說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呢。”
聽到賈張氏的話,這些不知道傻柱由來的人頓時也不再忙活了,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