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雖然不是師兄弟,但兩人也是結交幾十年的把兄弟老朋友,同在四九城廚藝界,各個大飯店有名的廚子基本上都互相知道對方。
師父和老爹何大清是怎麼認識的,傻柱不是很瞭解,只知道老爹總共有6個把兄弟,其中何大清排行老三,師父老四,老大他沒什麼記性,聽說是日本人進城那幾年沒的,當時自己還是個小娃娃,只記得當時有人來找何大清,隨後兩人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何大清把兄弟6人並不全都是廚子,還有一個木匠,這個人傻柱記憶也不是很深刻,小時候倒是經常見面,後來老孃去世後,何大清放飛了自我,逢年過節也不帶他們兄妹兩人來往,只記得對方性子比較孤僻,住在魯班衚衕裡面。
剩下的3個兄弟也都是在四九城各個飯店裡面當廚子,傻柱接觸最多的就是師父了,還是這兩年跟著對方學廚才慢慢熟悉了起來。
上一世因為何大清跑路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連自己師父都斷了,更別說其他幾位叔伯,反正從52年起,傻柱就再也沒見過何大清的這幾位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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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後來何大清回到四九城的時候,他這個老兄弟們要麼就是人沒了,要麼早就離開了四九城,當時傻柱還找到婁曉娥讓其幫忙打聽過這幾位叔伯的訊息,不過時間隔的太久了,以前住的地方人也都換了好幾茬,最後也不清楚到底還有幾個人活著。
收拾好後,傻柱帶著雨水走出院子,來到南銅鑼巷最近的站臺坐公車,師父住的地方離飯店很近,不過離他們這邊就遠了,坐公車的話也要半個多小時,走路的話那就更遠了。
坐了半個小時車到了地方後,兄妹兩人走下車,雨水還是頭一次來這地方,小丫頭出生就是在南銅鼓巷的院子,去的最遠的地方也就是軋鋼廠,好奇的四處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環境。
城西的整體環境要比他們城東那邊好上不少,也不能說比城東好,只能說比四合院周圍好,四合院那邊已經接近了東直門,城外就是各種工廠,住的人多,環境更加嘈雜,這邊相對而言更加安靜一些。
師父住的地方是一個相對較小的四合院,二進院子,和他們那處院子中院的大小差不多,院子裡面住戶自然也少,只有七八戶人家,據說這處院子是前朝一個進士住的地方,這也是他和師父閒聊的時候對方告訴他的,具體真假就不知道了。
兩人來到師父家門口,傻柱伸手敲了敲門,只聽房間裡面傳來一箇中年婦女聲音。
“來了。”
隨後就看到一個女人開啟房門,正是傻柱的師孃。
師孃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傻柱和雨水,驚訝的問道:
“柱子,是你呀,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想著過來這邊,這是雨水吧,幾年不見小丫頭變成大姑娘了,快進來。”
傻柱則是伸手拍了拍雨水的小腦袋。
“雨水,叫嬸嬸。”
“嬸嬸好。”
雨水很聽話的叫了一聲嬸嬸。
師孃則是開心的拉過雨水,小丫頭小的時候她見過幾次,不過後來何大清開始不當人,他們這些師兄弟的來往也逐漸少了很多。
師孃拉著雨水側著身子讓傻柱走了進去。
師父家兩間屋子,一大一小,大的用來做客廳,小的則是夫妻兩人的房間,客廳比他們家正屋要小很多,但也比一般的房子大。
房間很明亮,這邊的條件更好一些,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通了電,安了燈泡,此時師父正坐在桌子旁邊卷著煙。
吳有貴抬起頭看到是自己徒弟進來了,頓時驚訝的問道:
“柱子,你怎麼過來了?”
對於傻柱這個徒弟,吳有貴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脾氣比較倔,但性子直,有事從來不會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