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燚帶著火族幾人急匆匆趕回來了。
三個小輩身上都有點小傷,但不嚴重。
“你們受傷了?”
炎月兒看著道侶身邊的三個小輩,眼神中充滿了關愛。
血兔子事發之時,炎松三人正好在丹師協會內,又遲遲聯絡不上,讓其他人擔心不已。
“月姨,我們沒事!”
炎松上前一步,代表三人回答了炎月兒的問題。
“那血兔子一變身,還未造成破壞,就被傳送到了協會外。”
炎月兒聞言,更是眉頭緊皺,問道:“那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唉,我們捲入了協會高層的內部爭權奪利當中……”
對此,炎松也很是無奈。
他們不想參與,但總有人混水摸魚。
更何況,爭鬥的一方還是他們火族的族人。
火族擅長御火,對火的控制力非常強。
因此,大部分族人很擅長煉丹。
但,總有意外!
比方說,炎燚,他的火靈很暴力,也很任性,所以丹術遲遲上不去。
與炎燚不同,炎森是真的不擅長,更適合打鬥。
但炎森不喜歡打鬥,只喜歡煉丹。
得不到族裡的支援,炎森早早離開了地炎城,來到丹師協會討生活,從最低階的侍從做起。
炎森堅持不懈地學習,不放棄任何一絲機會,一點一點進步。
終於,他開竅了,煉丹術突飛猛進。
他在丹師協會里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如今,已是長老。
但他並不知足,想著更上一層樓。
炎森對火族是有怨的,離開地炎城後,一次也沒有回去過。
但他並不迂腐,他很清楚,火族的出身能帶給他很大的便利。
於是,他與火族一直保持著聯絡。
於是,炎松三人理所當然被認為是炎森一派找來的幫手了,受到了另一方的針對。
炎鵬和炎燚自然也這樣捲入了紛爭當中。
“炎森好算計啊!”炎月兒眯了眯眼,問起了結果:“誰贏了?”
“哼!”
被迫當了打手,炎燚心情不好,懶得說話。
有他出手,難道還能輸不成?
“燚,別這樣嘛,森當了會長,對族裡是有利的!”
炎燚猛得一回頭,雙眼冷冷地盯著炎鵬,道:“你知道!”
“怎麼可能!”
炎鵬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他不就是想做個和事佬,至於把自己當成同謀看?
“燚,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向前看!”
炎月兒自然是瞭解自家道侶的,從大局出發,她也只能規勸一番。
江?聽了一嘴丹師協會的八卦,輕咳一聲,插嘴道:“那血兔子呢?”
他聽來聽去,還是沒聽明白這兔子的作用是什麼,難道只是當作一個訊號彈?
“那個啊,那是個意外!”
炎鵬不知道江?與兔子一家的恩怨,沒有多想。
但炎燚是知道屠蘇來找茬的事的,於是道:“應該是屠蘇安排的!”
江?覺得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跟屠蘇有什麼關係?他也站隊了?”炎鵬沒聽懂。
“屠蘇在打陸小友的火靈的主意!”
炎燚把屠蘇為難江?的事情說了出來,繼續道:“他應該是打聽到松兒幾個今天去考核,想透過血兔子把我引走!”
“沒錯,他剛剛跟著袁成奮來了!”
炎鵬:火靈?什麼火靈?自己怎麼不知道?
炎燚無視了炎鵬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