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微微一笑,說道:“誰叫他們不長眼,敢傷我人……”說著,又若有所思看月娥。
月娥聽見他話,便低下頭撫弄小豹子,也不言語了。
自然界弱肉強食,便是如此。這對豹子若是不盯著月娥,反被更為強大敬安殺死,那麼此刻,結果相反,而傷心……便另有其人。
一行人有驚無險出了狗頭山,周大先前派出去回鎮子人已經領了馬車一路趕了回來,敬安這才翻身下馬,入了馬車。他自始至終都緊緊握著月娥手腕,好似怕她會不翼而飛一般。
敬安進了馬車,整個人才放鬆下來,靠在車壁上,也才鬆開月娥手,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月娥起初還有些緊張,後來便低頭,只是忐忑地撫摸那小豹子,小豹子似乎餓得狠了,便含住了月娥手指,做吸吮狀。月娥起初還只覺得癢,後來就覺得一陣疼痛,忍不住低低驚呼一聲,將手指抽出來。
便是與此同時,敬安睜開眼睛,見狀皺眉,半跪起身過來,一巴掌打在那小豹子頭上,打得那小豹子吱哇一聲,滾在一邊。敬安握住月娥手指,見那手指頭上,已經被咬破了,滲出一滴血來。
敬安說道:“怎這麼不小心?”想了想,便低下頭,將月娥手指吮住,月娥怔了怔,急忙用力一抽,敬安握著不放,吸了一會才抽出來,說道:“它嘴不好,恐怕傷口會很痛。”月娥紅了臉,不敢看他。敬安撕了塊布給她將手指頭纏起來。月娥忍不住說道:“侯爺,你不用對我這樣。”
敬安停了動作,說道:“你說什麼?”月娥說道:“沒……沒什麼。”敬安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她臉頰,眼睛一寸一寸打量她。月娥情不自禁地將身子靠在車壁上,轉了轉頭,艱難說道:“侯爺……別這樣。”敬安說道:“怎樣?”月娥說道:“侯爺。”敬安望著她,慢慢地伏身過來,手上略微用力,將她下巴扳過,雙眸一垂,望著那粉唇,嘴唇便貼了過去。
生死間痴兒得慰藉
敬安近了月娥,略一低頭,將人擁住,月娥轉開頭避了他,心中七上八下。旁邊小豹子被敬安一巴掌拍趔趄,如今仍舊起來,在月娥腿邊拱來拱去,低低有聲。月娥伸手想去碰它,敬安卻握了她手按下。敬安低頭,將月娥雙唇吻了,將她壓在車壁上。
月娥心頭慌亂,便伸出右手去推敬安,手剛碰到他肩膀,只覺溼溼一片,月娥猛地想到他肩頭帶傷,那手剛一碰到便縮了回來,當下不敢再動。
敬安雙眸低垂,只望著月娥神色,自然也不會忽略她這小小動作,當下便肆無忌憚地將人壓了,盡情輕薄。
月娥忍了半晌,只覺得這人竟變本加厲,伸手在自己腰間輕輕揉捏,月娥忍無可忍,略動了動身子,敬安揉了片刻,才離了她,於她耳畔輕聲說道:“別怕。”月娥低垂著頭,敬安將她抱了,嘆了聲,說道:“總要你心甘情願同我一回……”
月娥只覺得臉上陣陣發燒。敬安嘆了一聲,將頭搭在月娥肩上,竟而不再動。
如此良久,月娥覺察不對,叫道:“侯爺?”敬安不動,月娥將手掙脫他手心,伸手握了他肩,叫他離開自己身上,不料剛一動,敬安身子向後一仰,竟倒了過去。月娥一時不察,被帶差些壓在他身上。
月娥慌慌張張爬起來,見敬安雙眸緊閉,臉白如紙,牙關緊咬,竟然已經昏厥過去。才驚起來,叫了兩聲,敬安都不應,月娥急忙扭頭,叫道:“來人啊,來人啊!”
片刻,才聽到外面有人說道:“何事?”月娥聽那聲音卻是周大,便說道:“周爺,侯爺他暈了。”
外面周大這才無聲,只見車門一推,人卻閃身進了來,急忙到敬安身邊,探看了一番,又看向月娥,見她胸前染血,還帶新鮮,就說道:“侯爺受了重傷,皆是因為姚娘子姐弟所致,倘若侯爺有個什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