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呼吸不了。”
聞言,朱二柱眼底一閃,可是身上的動作沒有變,他俯下身子,頭慢慢的靠近她,在她小巧的嘴上重重的咬下去。
“啊!”桃子痛的大叫,心裡的火也被挑起來,最近累的要死,他還給他置氣,她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哪裡又惹到他了。
嘴巴被堵住,桃子聲音都被他吃進肚子裡,手上的掙扎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淘氣,輕而易舉的讓她無還手之力。
口腔的空氣殆盡,桃子睜著大眼睛看著他閉著眼很投入,感受著他手的力道,男人跟女人的差別顯現出來,桃子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中放棄的掙扎,任他的動作。
埋著的頭,感受到了無力,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見桃子眼角滑下一滴眼淚,刺痛他的雙眼,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怨氣,沒有進一步動作,離開她的身體,躺在一邊。
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冷風刺骨,她蜷縮著身子,眼淚吧嗒吧嗒留下,她吸吸鼻子,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朱二柱聽著細微的聲音,轉頭看見她顫抖的身子,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泛出淡淡的粉色,心中莫名的煩躁,掀開被子,恰好的蓋住她整個身子。
他穿上衣服,一聲不響的開啟房門,桃子還以為他取東西去了,等了一會兒還沒進屋,心下慢慢的放鬆,委屈的吸吸鼻子,不一會兒睡了過去。
朱二柱拿著一根木棍,跑到小山上練武功,他還要更強大,更有地位,把他們都壓下去,那群黑衣人他看看的清清楚楚,恭敬的跪在地上聽從趙桔的吩咐,就連胖子身邊跟著的都是大人物。
朱耀文是縣令,三人只要其中一人使點詭計,儘管他不願意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桃子都會離她遠去,而他留不住他。
孩子是他唯一想到把她留在身邊的籌碼,可是看見她哭泣的模樣他根本下不了手,那種哭是跟她在他身下的哭不一樣。
腳下一個旋轉,他飛到樹上,抓住一片樹葉,手下的動作跟趙桔發出銀針的動作如出一轍,樹葉飛過片片枝丫阻擋,插入樹幹,一陣搖晃。
桃子醒來之後身邊空無一人,身邊是冷的,看來他沒有回來睡覺,桃子鬆了口氣,要是他在面前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徐嬸?”桃子叫了幾聲沒有人應,她穿好衣服出去,外面冷的讓她搓搓手,沒想到一入冬幾天就這樣冷了,看來今年冬天不好過。
瞿嬸正在廚房燒熱水,聽進她開門的聲音,抬起頭一瞧,笑著說道:。“你先洗臉,水都燒好了,等會兒該吃早飯了。”
桃子摸了摸自己亂蓬蓬的頭髮,拿起梳子就在院子裡梳頭髮,“徐嬸呢?”
“你忘了,昨天她搬過去了,說不定還給她們幾個在穿衣服,等會兒也該過來了。”
桃子想起,昨天還是她叫她過去的,大山也讓他離開山下那間屋子,搬去老趙家,家裡只有幾個孩子她放不下心,有了他們她不用時時刻刻擔心。
“瞿嬸你幫我打盆水,我等下洗。”
“好好”瞿嬸利索的舀了兩瓢水,把它拿過來放在院子裡的桌子上。
桃子梳好頭髮之後,就去老趙家,裡面有些鬧,她走進去看到五妹哭著臉,不要徐嬸給她穿衣服。
看到桃子進來,徐嬸求助的看向她,“她一直鬧脾氣,說什麼也不要我穿。”
“沒事,你先去幫四妹梳頭髮,看看她們衣服穿好沒,這裡我來給她穿。”
徐嬸連忙點頭,又看了眼五妹,嘆口氣出去了。
桃子看著五妹皺著一張臉,話也不說,桃子在床邊坐下,拿過衣服,輕輕的說:“為什麼不要徐嬸給你穿衣服?”
五妹低著頭,也不說話,桃子輕輕的抱過她,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頭髮,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