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取勝,那就離著捱揍不遠了。
“於彪!廣州水師和綠營的情況如何?十三行周邊的練勇,素質怎麼樣?”
這段時間,對廣州戰鬥力摸底的事情,楊猛交給了於彪,三五天的時間,足夠於彪對廣州的戰鬥力,做出一個大概的評估了。
“都不怎麼樣!水師只有幾十艘紅單船,二十四磅的艦炮,怕是三五下就能擊沉,至於水師與綠營的裝備,殺人可不容易。
練勇更不必說了,這些練勇,大多是廣州周邊的大戶和商家籌建的,人數是不少,但戰鬥力也有限的很!
三爺,咱們家在廣州有新軍五萬以上,武莊的人員也有三萬左右,不如……”
廣州水師、廣東綠營陸師的戰力,在於彪的眼裡,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這樣的軍隊,與太平軍相比都有很大的差距,三五千新軍,打三五萬這樣的雜碎,輕而易舉!
楊家在廣州佈置的兵力可不少,海外的獨島、廣州的船政學堂、黃埔的船廠,加上各處的武莊,小十萬的數量。與其用這些雜碎。不如用楊家的新軍。來的順手一些。
“嗯!老子從雲南再調來五萬人馬,一氣兒打下港澳是不是更好呢?
混賬話!老子用水師、綠營、練勇,自然是有目的的,防衛廣州,當地的駐軍、百姓、商家都要出力的,咱們把事情全做了,那御晦的切膚之痛,老百姓是感受不到的。
水師、綠營。從明天開始選兵,讓泰辰在十三行附近,弄出一片場地,淘汰的人馬,連同綠營的破爛一起給葉名琛送回去!
至於練勇,讓楊潘兩家的商號,聯名請客,這些練勇,像私軍多過像勇營,留著也沒多大意思。咱們重新練兵!”
手裡有兵,朝廷那邊就有權。御晦,不是楊家一家的事情,而是全天下的事情,在兩湖楊猛組織了架構了楚勇,在蘇浙也建起了新的勇營,廣州這邊兵力不缺,但是屬於廣東的人馬卻沒有,新練一支人馬,把新軍當做種子,楊猛著眼的可不只是廣州一地,還有廈門、福州。寧波、上海那四個商埠。
“三爺,大舉裁撤水師與綠營,只怕朝廷那邊不忿吶!如今咱們與葉名琛不睦,只怕他拿著這事兒做文章。”
徐子渭搶在於彪前面開了口,練新勇是不錯,但這個時候,還是穩妥一些為妙,因為朝廷的事兒,暴露了楊家的機心,不美!
“嗯!這事兒計長提醒的是,但咱們之前在兩湖做過此事,弄份摺子報備給朝廷,咱們這邊先行做事。”
有了兩湖新綠營打底子,這事兒也是水到渠成的,徐子渭過於關心葉名琛的權勢了,在楊猛眼中這官場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只要後臺靠譜,什麼葉中堂之流,都是可以藐視的,如今他的後盾是四色棍,即使真做了過分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麼責罰的。
“三爺的說法是不錯,可還有句話叫做恃寵而驕,咱們不能讓葉名琛抓著咱們的把柄吶!”
“葉名琛已經半廢了,有些事兒不必在意,上次的論戰,葉名琛敗得悽慘,想來沒有能一擊致命的把柄,葉名琛是不會主動出擊的。”
葉名琛對楊猛來說,確實是個掣肘,但剛剛慘敗的葉名琛,應該不會在這事兒上挑釁,胡林翼的兩湖新營近期在江南打的可是不錯,兩湖新營珠玉在前,葉名琛想在這事兒詬病自己,怕是要自討苦吃了。
“三爺,您到了廣州之後,行事冒進了許多,有些時候還是要謹慎一些的。”
冒進,就是徐子渭要說的話,從河道工程開始,楊三爺的步子,邁的越來越急促了,江南的事情還好說,但事涉洋務,在徐子渭看來還是要以穩妥為上的。
“時局所迫,不得不為!一旦再次開展,朝廷簽下合約,歐美的列強就會擰成一股繩的,大清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