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侍女。還請您跟奴婢來。”
“好。”
壽康宮。
多日不見的太后,氣色已經好轉不少,正坐在殿中曬太陽。
“臣婦給太后請安。”
“是步薇啊,起來吧,來到哀家這邊來。”
“是。”
元步薇走上前,因為不知道太后找自己來的是做什麼,故而低著頭,不說話。
“不必拘謹,哀家找你來,就是想問問靜和的情況。”
“靜和公主眼下身體恢復地不錯,但要恢復到從前,估計還有一點時日。”元步薇如數回答。
“她也畢竟不是少女了,底子肯定是有點問題的,能理解。”太后點點頭,看向元步薇,“你告訴哀家,皇后腹中的孩子能保得住嗎?”
元步薇一怔,猛地抬頭看向太后,下一秒看到太后微笑起來的臉龐,速度低頭:“臣婦……”
“這裡沒外人你就告訴哀家。”
“是。”
在太后面前,元步薇不敢插科打諢,只能如實相告。
太后聽完後,嗤笑一聲:“哀家早就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肚子的孩子,怎麼可能是皇上的。”
元步薇再次震驚。
這太后又知道?
“你不必感到震驚,當年皇上與皇后這樁婚事,就是哀家做的主,哀家也一直清楚,皇后恨哀家,鄧嶸更恨,可你知道那個鄧嶸是什麼東西嗎?”
元步薇搖頭:“臣婦對鄧節度使的事情,不太瞭解。”
“他是狼子野心,對皇后只是利用,偏偏皇后還深陷其中,這些年,鄧嶸借皇后的手,貪了多少銀兩、哀家心裡都有數。”
太后說到激動之處,連連大喘氣,元步薇立馬給她順氣:“太后,您要保重鳳體。”
“你知道哀家是中毒,應該也猜到是皇后給哀家下的毒,但這毒是鄧嶸慫恿她下的。”
“什麼?”元步薇震驚。
“皇后就是個沒腦子的,一心被鄧嶸花言巧語所矇騙,還讓她父兄幫著鄧嶸做事,簡直是愚蠢,她真以為,鄧嶸當了皇帝,她還能是皇后嗎?哀家早就查明,鄧嶸妻妾成群,最大的兒子都跟太子一般大了。”
“啊?”元步薇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這些皇后都不知道嗎?”
“她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糊塗。”太后越說越來氣,“愚蠢。”
“臣婦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選擇,旁人要是干涉,她只會覺得,旁人是阻礙她得到幸福,就像掉入米缸內的老鼠,還會想著要跳出去嗎?”
元步薇沒資格評論皇后,或者對皇后而言,鄧嶸是她的執念。
所以,即便她在意識到對方有問題,但執念早已戰勝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