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元步薇輕咳一聲,賣起關子來:“你很有興趣?”
“我要是提前知道,昨夜就不會被你欺負地那麼慘。”
陸綏的重音落到“慘”字上,但回味起來,心尖如同被羽毛拂過,癢癢的。
“看來你不喜歡?”元步薇故作失望,“那算了,其實昨夜我展示就是冰山一角,我還沒拿出看家本領呢。”
“啊?”
元步薇只是在吹牛,結果把陸綏給唬住了:“就……那……我……”
“你怕啦?”
“誰怕了?”陸綏挺起胸膛,“我可是鐵骨錚錚的男兒郎,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怕?”
“哦?你的聲音為何聽起來有點點顫慄?”
反正坐的自家馬車,元步薇便靠在陸綏身上,手順著他的衣襟滑進去,在某處用力一按。
陸綏如同觸電一般,立馬躬起後腰,大喘氣:“阿、阿薇,別折磨我。”
“我有麼?”
元步薇衝陸綏眨眼,靈動的模樣,跟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樣。
陸綏下意識嚥了口水,一手攬住元步薇的腰,將她摁在懷中:“昨夜,我只是吃了不知情的虧,今晚要是再來,我還不一樣會輸呢,再說在這種事情上,男人有著天然的優勢。”
“你就這麼自信?”元步薇抬眼,笑眯眯地望著他。
“那當然。”
陸綏脖子一揚,傲氣十足。
“要不是今天出門,我非要在你身上多種點草莓。”元步薇跟陸綏咬耳朵。
“阿、阿薇,你……你怎麼把話說的如此直白?”陸綏害羞了。
“因為我發現,你膚白貌美,很適合種草莓呢。”元步薇笑。
陸綏聽的臉已經熟透了,尤其還被元步薇直白的眼神盯著。
下一秒。
他捂住臉,嗚嗚咽咽:“阿薇,你以前不一樣的。”
“以前我這樣,不是怕把你嚇著嘛,而且這都是大師姐教我的。”
“你、你的大師姐怎麼都會啊?”陸綏哀嚎起來。
“她說的,為什麼女人追求快樂就是不恥,男人就是天經地義,這種事本來就是陰陽調和,那自然要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而不是迎合男人。”
陸綏感覺自己整個人著了,但聽到最後一句,立馬問:“難道說,你之前都是在迎合我?”
“那倒沒有。”
“真的?假的?”陸綏不信。
“你跟頭牛一樣,就知道埋頭苦幹,我倒是想迎合你啊,但你聽嗎?”
陸綏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那下次,我注意點。”
“你上次也這麼會說。”
“不會的,我保證,下次我一定注意。”陸綏就差舉手發誓了。
“好吧,姑且信你。”看在陸綏如此真摯的面容上,元步薇勉強信他,“到達感業寺還有一段路程呢,咱們眯一會兒,萬一有什麼意外狀況,沒精力應付。”
“聽阿薇的。”
陸綏拿出放在馬車上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兩人便依偎在一起,閉眼休息。
半個時辰後。
感業寺到了。
下車之時,寒風有點大,陸綏立馬把元步薇圈在懷中:“早知道,應該多帶件斗篷。”
“你身上跟個火爐一樣,有你抱著我,我不冷。”元步薇衝陸綏笑了笑,“咱們先去找無息大師,等到了裡頭就很暖和了。”
“好。”
元步薇先前來過很多次感業寺,所以大門口的小和尚都認識她了,輕車熟路地就把兩人帶到無息大師等到他們的地方。
“無息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