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有著日本第一黑幫之稱的黑龍會的日子也不短了,那心細練的和繡花針差不多。對於胡徽這種蠻幹的首發當然是嗤之以鼻的。他的建議就是我們不如摸進去,配合胡徽的綠粉,峨嵋的人想發現我們也難,我們暗中刺探一下峨嵋的情況,如果防備松的話,我們就鬧,防備緊的話,我們就撤。
老實說,作為胡徽的老搭檔,我比較傾向於胡徽的做法,我也不否認,我的暴力傾向不比胡徽小多少。不過現在多了一個蚩異,他在日本的表現我是很清楚的,他的建議也不可以小視。所以我也只好在他們兩個中間取個折中的方法,我們聲東擊西,先在後門這裡弄出點動靜以後,然後在進去察看,反正我們不沒有想過可以染病他們毫不察覺的在峨嵋裡面走一趟。
不過,這兩個小子顯然是擰上了,連我的意見也不聽,在那裡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只是苦了我了,夾在中間,偏向那一頭都不好,我不由在心裡暗罵老頭子,都怪他,既然派我們出來,好歹也要確定個領頭的嗎,這下倒好,三個人搞的誰都不服誰,自己先開始窩裡反了。
他們兩個人大馬金刀的在人家後門那裡吵了起來,雖然說這了是後門,但峨嵋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門派,其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峨嵋剝奪了我們的選擇權力,直接給了我們一個辦法,硬碰硬。他們兩個還沒有吵過兩分鐘,那個看起來比一般人家大門還寬不少的後門,被人猛然拉開了,然後就是一隊峨嵋弟子如臨大敵的從後門裡面衝了出來,雖然說還不足以把我們團團圍住,但卻結成了一個半環形的陣勢,矛頭直指我們。
看到這陣勢,那兩個嘴巴好像停不下來的傢伙,也總算消停了下來,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這下好了吧,不用想了,人家自動出來了,你們兩個想想怎麼辦吧。”胡徽看著那些持劍冷對我們的峨嵋弟子,冷笑道:“你說怎麼辦,涼拌唄,才來這幾個,我怕打起來都不過癮啊。”這個時候,在前一刻還和胡徽吵的不亦樂乎的蚩異,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了那把大刀,時分默契的配合著胡徽說道:“峨嵋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就來這麼幾個人。”
既然他們兩個把大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也就接下去了,手大咧咧的一揮,指著為首一個小頭目樣子的傢伙叫囂道:“快把你們蘇蕊忻叫出來,說是李天翼李大爺肩膀有點酸了,叫她來揉揉,如果揉的好的話,大爺有賞,就把你們這裡開發成旅遊區吧。”
和我們對峙的那幾個峨嵋弟子哪裡受過這種氣,以峨嵋的名頭,隨便拿出去都可以嚇倒一片人,不過很不幸,他們偏偏遇上我們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了,屁都還沒有放一個,就被我們搶白了一番。但看情況,蘇蕊忻也在峨嵋裡面交代過我們幾個專門和峨嵋作對人的特點,特別是我,我想絕對是大書特書,要不然那個小頭目也不會氣的拿手的劍直髮抖了,但語氣上還是儘量保持平靜的說道:“原來是李少教主來了,李少教主如果想見我們掌門的話,怎麼不從正門走了,難不成這是你們巫教的習慣,走後門比較舒服一點。”
這小子,不急著彙報給蘇蕊忻我們來了,居然還在這裡和我們耍嘴皮子,有個性,不過換種說法也可以說是自不量力,都不要我開口了,胡徽馬上就接著答道:“這個嗎,也不是我們想走後門啊,只是我們陪著這位很久沒有回中國的兄臺到處走走,不巧,就逛到了這個峨嵋山上,我這個兄臺,別的不行,就是風水方面比較在行。一到峨嵋就說了,這個峨嵋,好是好,只是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批人,到處亂蓋違章建築。把一個好好的山清水秀的峨嵋都毀了。我們也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所以,就不知不覺的上來了。”
蚩異是個聰明人,胡徽說了,他當然會接上,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峨嵋的建築以後,搖了搖頭,嘆息道:“果然,果然,原來就是這一堆亂七八糟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