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北堂墨懶懶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結實的雙臂上,笑嘻嘻的翹起了二郎腿。口中卻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媽的,讓老子白費那麼多唾沫!”
這位粗言粗語的玄紫王爺的入幕之賓不是別人,正是麒麟國的鎮國左將軍──北堂墨。
左寒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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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將軍的名字在麒麟國與石將軍的兒子石夜風齊名,都是驍勇善戰的將才。只不過那石夜風比他多了一份邪惡的精明,與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風離開麒麟國做了驍國的王之後,改名為魔夜風。整個麒麟國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統領了。
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權者得天下,沒有一位君王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皇甫贏唯獨對他放心,因為北堂墨並不是一個喜歡鉤心鬥角之人。
他狂放不羈,唇角的笑勾著戲謔,眼神中飄著慵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懶人。要是讓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龍椅上勤於政事,那還不如直接要他死。
這個男人平生只對兩件事感興趣,其一是打仗。那麼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歡,因為他享受恣意殺人的感覺。所謂萬夫不當之勇,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貪婪的望著已經走下塌去的男人豐盈的臀部──他……更喜歡玩人!
北堂墨性慾極強,幾乎夜夜貪歡,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會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殘。這毛病雖然給他找了不少麻煩,但是有人護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該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熱水對自己的下體進行清洗。
“真是無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馬上推開。好歹我也陪你裝了三年的龍陽君,名聲也不太好聽啊。”
北堂墨哂笑一聲,欣賞著皇甫玄紫擦洗下體時流露出的媚態。心下情不自禁的懷疑,不知道男人裝斷袖裝的久了是不是會真的變成斷袖?
不然的話,為什麼這皇甫玄紫雖然頂個難看的鬍鬚,卻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說不出的優雅和魅惑……女人一樣的魅惑。
“你幫我做戲,我也沒虧待過你。你每次從我宮中強擄宮女回去姦淫,你道是何人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褲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嘆息。
這家夥,慾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烈。不過,如果可以利用的話,這也未必是件壞事。
他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讓紅豔豔的朱唇顯得更加嫵媚誘人。
心裡正暗忖著一個新的計謀,耳邊卻傳來北堂墨粗嘎的聲音。
“我說,你別給老子笑得這麼風騷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來了。”
“信不信我把你閹掉,讓你永遠硬不起來。”月牙眸彎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發現裡面蘊藏著殘忍的威脅。
“算了……”北堂墨識趣的將臉別開,討好的岔開話題,“不過,那人還真有精力。我每次來,她每次必派人來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龍陽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從翡翠小盒中挑出一點軟膏輕輕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穴上,灼人的疼痛感讓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本來就是假的,如何讓人信服。嘶……下次再這麼用力,我就幫你削得小一點。”
“我用力?”北堂墨驚訝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嗎?我用力插你,我還疼呢。“不滿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這個陰險的男人一定會過河拆橋。
“罷了,”穿上褲子,皇甫玄紫揮了揮袖,走到銅鏡邊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臉頰上有些微長的鬍鬚。
“早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