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掙扎著,攥緊粉嫩的小拳頭不斷的擊打身下的蘇峻,但人小力弱,那點攻擊力對久經沙場的蘇峻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倒是把自己累點香汗淋漓,這更激發了蘇峻的獸慾。
蘇峻狠狠的在小宮女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回身見身後的諸將皆垂涎三尺的看著自己,不禁暴怒一聲:“起兵之日本將有言在先,攻下京城,凡是與庾亮有勾結的奸臣子女,**妃嬪,還有宮女都是將士們的,本將豈能食言,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蘇峻此言一出,三千叛軍立即放開了膽子,頓時眾士卒四散開來,隨意闖入妃嬪宮女的住處,見了女人,不管老的還是小的,一概都不放過。
一時之間,床榻上、走廊裡、竹林、草地、假山,到處都是被叛軍士卒摧殘過的女子,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有的是驚嚇過度暈了過去,有的是不堪受辱咬舌自盡,還有的被髮洩完獸慾計程車卒用力掐死,種種罪行,令人髮指。
諸將散了以後,蘇峻獰笑著將懷裡的小宮女狠狠的摔在了龍榻之上,解下戰甲和衣褲,向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撲了上去,肆意摧殘著身下的嬌小生命。
動亂年代,人命不值錢,士兵隨時戰死沙場,百姓可以隨意被屠殺,尤其女人最為悲慘,她們永遠都是勝利者的戰利品,隨時被玩弄和摧殘。
#######
蔣山之中的皇家獵場,千餘將士已經安排妥當,倉皇撤走的禁軍沒有來得及帶走物資,谷口的營地內堆積著上千旦糧食,足夠千餘將士三個月食用。
軍醫忙碌著將谷中採集的草藥敷在受傷的將士身上,火頭兵忙著砍柴、燒水、做飯,山谷中飄起了裊裊炊煙。
華安獨自一人,坐在谷口的小河邊,雙手託著下巴呆呆的看著河中隨風飄蕩的浮萍,不時的撿起身邊的小石頭扔向小河,小石頭落水濺起一圈水花,浮萍在水花的作用下向四周散開,短暫的露出了清澈的河水,水花漸漸消失,浮萍再次聚攏。
“爹孃和她都還好嗎?”華安自言自語,京城之內讓他牽腸掛肚也只有這幾個人。
“怎麼,想家了。”韓潛不聲不響的走到華安的身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華安一怔,忙爬起來,道:“師傅,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嚇我一跳。”
“想誰想的這麼出神,居然連身後的腳步聲都聽不見。”韓潛調侃道。
華安一聽,頓時感覺臉頰發燙,他捂著臉說道:“沒想誰,只是有些擔心而已,叛軍攻陷京城已經三天,不知京城的百姓過得怎麼樣了”
韓潛點了點頭,道:“為師也是很擔憂啊!現在我軍困在這山谷之中,派去京城打探訊息計程車兵一個都沒有回來,如今我們難以與朝廷取得聯絡,這絕非長久之計。”
“其實和朝廷取得聯絡也不難,師傅難道忘了暗渠。”華安靈機一動,說道:“師傅只要作書一封,華安可以代為傳送。”
“對啊!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朝廷的大臣一般是不會見你一個小孩子的,況且如今也不知有多少大臣歸順了蘇峻,這信該寫給誰呢?”韓潛一時猶豫不決。
華安聽了,仔細一想,說的也是,現在京城被叛軍控制,那些只知道吟詩作對的大臣們能有幾個不是貪生怕死的,只怕早就歸順了蘇峻。但華安相信,一定有忠於皇室的大臣不肯真心歸附蘇峻,如果這段歷史記得沒錯,三朝元老王導似乎一直以來都對朝廷忠心耿耿。
“當朝的王司徒是最佳人選,華安在京城一直住在司徒府,對那裡比較熟悉,能夠想辦法見到王司徒,師傅可作書一封,華安回城之後會想辦法打探王司徒對蘇峻的態度,若其和蘇峻不是一心,再將書信交給他,如此,保證萬無一失。”華安分析道。
“好,如此甚好,只是又要辛苦你了。”韓潛顯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