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撇撇嘴,眼角卻滿是揄揶的笑意。二人出了地道,茉兒長長出了口氣,“以後打死也不來啦!”不停用手掀著身上的衣服。茉兒飛快的跑進自己在莊園裡的房子,楚林等了半天她才一頭水霧的出來。“咦?洗澡了?”楚林笑問。“哼!你以後再敢看我,小心挖掉你眼珠子!”茉兒一臉兇惡。楚林吐吐舌頭。茉兒臉上突然又有了笑意,“今天一天就弄出這麼十幾萬斤的金子,了不得啊!”這表示楚林一天就掙了一千萬的金幣。楚林一臉的無所謂,“還是少了點,明天多煉些!”茉兒點點頭,“以後按這個量的兩倍去煉,我已經聯絡好了主顧,你出多少我就能賣出去多少!”皇族們買金穩賺不賠,樂意的很。與茉兒說了會話,楚林便回了學院,這時天色已經黑下去,楚林嘆了口氣,今天竟然沒時間去竹林跟那兩位前輩切磋武技,未免大感遺憾。楚林之前的一月幾乎每天都要去竹林跟那竹人打上一場,雖然每戰必敗,但所受的益處也是極大,他與一月前相比簡直是脫胎換骨,與竹人相鬥百招往往不敗,甚至偶爾還能堅持到老人要走的時辰,撿個平局的結果。同時,楚林將老者的一身腿法也學了幾分,與竹人斗的十招中往往有七招是用的腿功。楚林從與兩位老人相識到現在近兩月時間,卻從來沒問過老人的真實身份,不是楚不想問,而是每每楚林有這意思時,兩老者就會拉下面皮,一張臉變的又臭又冷,讓楚林望而卻步,不敢再問。一個月來楚林的生活變的極為規律,學習、修行真氣、睡沉、再學習,再修真氣。好在楚林也漸漸的進入了學習的狀態,品咂出些許味道來了,也倒不覺得太過於我聊苦悶。楚林回到學院時,周吹蕭正在客廳裡候著自己,楚林笑道:“大哥,你怎麼來了?”周吹蕭已經到過楚林過不下十次,也是熟門熟路,所以楚林並不意外。周史蕭呵呵一笑,“兄弟,你說的賭彩的事情我已經打理好了!明天是五皇子十六歲生辰,你隨我一同前去,到時有許多皇族人在場,我幫你遊說一番,這對賭彩一事大有幫助!”楚林吃了一驚,“大哥,我一介平民,能去參加皇子的壽宴?”
周吹簫哈哈一笑,“兄弟也忒小看你大哥我的能耐,只要我帶著你,休說皇子,就算皇上也能讓你見著。”這句話倒不是吹牛,他這布衣宰相絕不是白叫的。楚林微微沉思,“大哥的意思,是想讓我多認識一些上層人物?”“這只是一點。你想一想,賭彩如果要做大,勢必要在全國各地招收勢力相助,若沒個皇家的後臺,能做的下去?兄弟或許不知道各地的情況,若是沒後臺的,那真是寸步難行。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哪個地面沒有幾個鬧事殺人的主?他們平生不做別的,專幹欺軟殺弱的勾當!”楚林點點頭,“那我明天就跟大哥去一趟。”周吹簫嘆了口氣,“兄弟啊!你大哥我有今天這分名氣不容易,當中的酸楚不足為外人道!但你老哥我總有著一顆良心!這天下的苦人太多,總要有人出頭才成!與你交往月餘,老哥也看透了你的脾氣,是個性情中人!很合我的味口,老哥不枉交了你這個兄弟!”楚林深吸了一口氣,“大哥不用多說,兄弟都明白!”第二日,周吹簫駕車載著楚林朝皇宮駛去。楚林本是要帶上麗雪幾個,可想了想怕像上次一樣生出意外,也便打消了主意,讓她們在家打理劍鋪生意。車行不久,便進入一片深宮高牆之中,不知繞了多少周折、經過多少守衛,但一路之上並無人盤問,楚林問周吹簫緣由,週一笑,“兄弟不知,各處的車子都有標記,我也是常進宮與聖上說話,那些守衛早就識的了。”“那若人人如此,有刺客歹人乘機進來那怎麼辦?”楚林立刻想到了一個大漏洞。周吹簫又是一笑,“能入宮不下車、不受檢的車只有三輛,一是你大哥我的車,另兩個就是皇弟裕親王和你義父楚太輔。楚林暗驚,心說這得有多大的榮寵才會有如此對待啊!內心對周吹簫又增加了幾分敬佩。終於停車,楚林下車,見這皇家雖然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