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啊。”電話那頭傳來張素琴略點慵懶的聲音:“今天能不能送貨啊,咱們可是提前說好了,今天要是不送貨,我就帶人去你家堵門去。”
“琴姐啊。”于飛故意把聲音放的低沉點:“這有個意外情況,不知道該不該給你彙報一下。”
“什麼情況?”張素琴的聲音瞬間精神了起來:“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可別跟我說出意外了,我這可就等著你的菜下鍋呢。”
“就是剛過完年,工人來的不是很齊。”于飛憋著笑說到。
“差多少?要是實在不行,我從這邊派人過去。”張素琴緊張的問道。
“差三個……”
“差……”電話那端停頓了一下,換了種語氣說道:“小於飛,你長本事了,連我你都敢忽悠了,你告訴我差三個有啥影響嗎?”
“就是因為沒有太大的影響,所以我才不知道該不該跟你彙報。”于飛笑著說到。
“等見了面我再收拾你。”張素琴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于飛衝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笑了笑,沒有在意她的威脅,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習慣了。
這時候,陸氏集團的貨車也開進場了,不過沒有去大棚那邊,反而在於飛身邊停了下來,吳帥笑眯眯的從駕駛室裡下來。
“陸總人託我給您道個歉,因為一些變故所以沒有能給您結上年前的餘款,原本他想親自來一趟呢,不過到現在還沒能脫開身,所以就委託我過來了。”
年前陸少帥沒有結餘款這事于飛是知道的,不過他也沒有催,一塊處了這麼久也算是知道他的為人,雖說有點自戀,還有點『騷』賤,但信譽非常好,在此之前從未拖欠過一分錢。
他應該確實是有事了,不然過年的時候群裡發紅包聊天從不見他『露』頭,雖說還有一個人也從不說話,但人家畢竟有著軍人的身份,有所不便是應當的。
“沒事,你就跟你老闆說,什麼時候方便了什麼時候再結,不用著急。”于飛說到。
吳帥笑著說:“陸總跟我說你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時候,我還覺得不怎麼靠譜,今天這一見面才算知道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
會說話,一句話雖說黑了自己,但卻抬高兩個人,而且還隱晦的點出了陸少帥跟于飛之間的關係比較好,彼此都比較瞭解對方。
不愧是被陸少帥那個『騷』賤貨看重並能託付重任的人物,于飛心裡如是說。
“我也不是什麼君子,到時候敲詐你們陸總幾瓶好酒就啥都有了。”于飛說到。
吳帥立馬說到:“陸總早就吩咐說要給您帶點小禮物,不過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帶了幾箱酒和一些比較有特『色』的東西,另外還給您女兒帶了一套珍藏版的芭比娃娃。”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讓您破費了。”于飛熱情的說到:“那就趕緊拿下來吧。”
吳帥的表情明顯一滯,不過隨即恢復了自然,然後吩咐跟他一塊來的小夥從車上把這些東西都給搬下來。
于飛拿起那套他嘴裡說的那個珍藏版的芭比娃娃,翻過來調過去也沒有看出來跟一般的芭比娃娃有啥區別,上次給果果買的芭比娃娃她玩了兩次之後就失去興趣了,一直放那吃灰呢。
“還真不如弄兩個小兔子給她養著呢。”于飛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您說什麼?”吳帥疑『惑』的問到。
于飛這才從自己的世界裡反應過來,連忙說到:“沒啥,我是說這東西很好,我閨女肯定喜歡,謝謝你啊,有心了。”
吳帥笑了笑說到:“喜歡就好,我還怕送的禮物不合您的心意呢。”
于飛瞅著那幾箱酒說到:“今年我正打算建個酒窖呢,你這些算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