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值年的話音,那棵通天大樹上忽然裂開了一道縫隙,一根有拇指粗細,場約一米左右的棍子飄向于飛。
入手一陣的圓潤,而且還給他以滄桑的感覺,好像他握住的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段歲月一般。
青白的棍子上似乎還有著熒熒之光,于飛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問道:“這玩意能做什麼?當打狗棒的話有點短,要是當把件的話似乎又有點長了。”
“跟你說話太累,你自己之前不是弄到了一根棍子嗎?那根棍子讓你失望了嗎?”值年嘆口氣說道。
“教你一個乖,這裡面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廢物,有些東西只是你還沒有找到使用的方法。”
“就好比這根棍子一樣,我會告訴你它能在一定程度下把一個人靜止一剎那嗎?”
于飛立馬喜上眉梢:“一剎那是多久?”
“這就需要你自己慢慢摸索了,我說了而你又沒做到,到時候你肯定會說我在騙你,所以這種事情還是由你自己來探索的好。”值年老神在在的說道。
于飛點了點頭,這還算是一種比較負責的說法,不過他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得到過一根棍子,那你肯定也知道跟那根棍子在一起的蓮花燭臺了,你跟我說說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你沒有登上山頂之前最好不要點亮它,要不壞處就會大於好處。”值年一臉神秘的說道。
于飛無不鄙夷的說道:“嘁~感情你的出現就是應個景、送根棍子,還不如咪咕呢,它好歹送給我一段本體,說只要等那段本體長到一定程度它就可以安全出去,你就給我一根功能莫名的棍子。”
“……你要知道這根棍子已經逆天了好不好,你用這東西的因果都轉嫁到我頭上來了,你還要怎樣?我還得出手幫你抹去別人的記憶,這可都是天打雷劈的活。”值年氣咻咻的說道。
于飛繼續擠兌道:“我能用你這跟棍子幹啥?一剎那的時間能幹點啥?我身體很正常的好不好。”
“……你以後沒事的時候就別來我這了,我怕會被你給氣死。”值年手上的酒罈子都拎了起來。
于飛一攤手道:“你這是上山的必經之路,以後我肯定要走得多,難倒你願意我天天在你的頭上飛來得去的,那你不是每天都在受胯下之辱嗎?”
“背面,背面,這是座山不是條大路,你就不會拐個彎?”值年站起身來說道。
瞅了瞅它手裡的酒罈子,于飛滿臉堆笑道:“回頭我就從後山開條路,不過你就不想在不傷及根源的情況下到外界轉轉?”
“咪咕咪咕~”咪咕也衝著值年叫了兩聲。
值年的神色變幻了一下,連說罷了罷了,它再次從那株大樹上扯過一截蔥翠的枝杈。
“把這種在小咪咕的身邊,每天多澆幾遍靈泉,我希望你能活到我出去的那一天。”
于飛一頭的黑線,這又是個養好了能把主人送走的玩意。
“咪咕咪咕~”咪咕倒是挺沒心沒肺的高興叫了幾聲。
“咪咕的本名叫什麼?”于飛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般的開口問道。
值年人性化的嘆口氣道:“天生地養,原本就沒有名,咪咕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它的。”
于飛伸手扒拉了一下咪咕腦門上的葉子說道:“好吧,這小傢伙總算是正名了。”
“還有一件事,以後你別用那些蛇果當毒藥騙人了,那東西的珍貴程度超乎你的想象。”值年忽然提醒道。
“怎麼個珍貴法?”于飛兩眼放光的問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值年又是高深莫測的說道。
于飛很想試試剛到手的棍子,不過轉而一想這是人家本體上分下來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