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不會是你說的那個有潔癖症的清醒過來了吧?”于飛問道。
值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別老是把那個潔癖症掛在嘴上,要是被她給聽到你就等著挨凍吧,我輕易都不敢招惹她,你以為你那個體格能扛得住。”
“啥意思啊?挨凍?她還能把人給凍住?”于飛不解了。
“反正比你想的那個冰箱要冷多了,放進去的東西都不用停頓,當時就給你凍成石頭塊,更狠一點的凍完之後你都解凍不了。”值年幽幽的說道。
“嘁~凍得再瓷實的東西那放到太陽底下,也就是半晌的功夫就能解凍,你說的也太誇張了。”于飛不相信的說道:“還有,你到現在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那個要甦醒了?”
值年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才說道:“還早呢,這才是第一場雪,也是她無意識之間散發出來的氣息,所以沒控制好,要是等到第三場雪的時候她才能甦醒過來。”
“哦~”
于飛哦了一聲後又問道:“你說的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你會那麼忌憚呢,還有,她的性子到底如何,會不會是一甦醒就狂暴的那種?”
“別東西來東西去的,這要是被她聽到你也得受罪,人家不是……差點被你帶坑裡去,人家是個小仙女。”值年差點就掉進那個無解的限迴圈裡面。
“小仙女?女的?”
“嗯呢,你以為人家是個摳腳大漢呢。”值年很人性化的翻了他一眼。
于飛當初就想著雪原底下那位可能是個女的,倒是經值年這個本土生物又確認了一次,眉毛一挑,他看著值年問道:“你哪來那麼多的新鮮詞啊?”
“你腦子想的東西還有之前那幾人腦子裡的東西我都看了,什麼都學會了……不是我說你,你那腦子了一天天的在想啥呢?能不能有點健康的思想。”值年頭也不抬的說道。
“吆喝~你這算不算是學會徒弟餓死師傅啊,都知道給我刨坑了。”于飛樂呵呵的說道,忽而他面色一變:“你不會隨時都能窺視別人的思想吧?”
“我沒有那個興趣,也沒有那個能力,只有你們心神最放鬆的時候我才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值年面色不變的說道。
于飛在心中立馬把它的危險等級提高了好幾個檔次,這就是個無處不在的讀心機啊,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給暴露了。
值年嘆了口氣,轉過頭來對他說道:“你不用對方防備太深,我所說的那些毫無防備的人,而你已經對我有了警惕心了,再加上你又不是本體,所以讀你的心思會比較難。”
“你那意思是說要是我的本體過來你就能讀了是吧?”于飛一臉警惕的問道。
“那倒也不是。”值年的表情糾結了一下後說道:“小咪咕給你的那滴水不是一般的水,上次你是神魂接觸到的,如果你能讓它再給你一滴,你用本體接觸的話,那以後誰要是想讀你的心思會很難。”
“那是什麼水?”于飛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值年一攤手說道。
“……”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又不是神仙,我只知道那種水是藤蔓上凝結的精華,對神魂一類有著一定的好處,小咪咕手裡也沒有多少。”
“滴總是有的吧?”
值年很人性化的搓了搓下巴說道:“應該,大概,可能有吧,這麼多年了,就算是石頭那也能滴出點水來。”
這回輪到于飛翻白眼了:“你這好歹還算是人家的長輩,說話怎麼那麼不靠譜呢?”
“我長輩個屁,那傢伙說不定比我的年紀還大,只不過誕生靈智的時間比我晚罷了。”值年忿忿的說道。
“我們那有一句話叫達者為師,你應該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