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是寶貝啊,可不能就這麼給殺了。”老妖怪猴急的說道。
于飛一手拎著尖刀一邊問道:“寶貝?我咋沒看出來有哪寶來著,這玩意在二三十年前經常見,之前因為汙染幾乎絕種了,這幾年才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按理說這就是一野生黃鱔罷了。”
“你知道個屁,野生黃鱔是野生黃鱔……不是,這東西也是野生黃鱔的一種,但它要比一般的野生黃鱔珍貴多了。”老妖怪有些語無倫次。
“說明白點。”于飛撓頭。
“這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不叫黃鱔了,應該叫黃岩,雖說它還沒有脫離黃鱔的範疇,但它的藥用以及食用價值已經遠遠的超出黃鱔該有的價值了。”老妖怪如是說道。
于飛眨巴了幾下眼睛,看了看依舊在扭曲著身段的黃鱔,頓覺有些高大上的意味了。
“黃岩?是你自己給起的名字啊?”
“那倒不是,是我的一個老師給定的,說是這東西第一次有記錄的出現就在黃岩,為了區分,他就給定了這麼個名字。”老妖怪說到。
“那這玩意有啥效果啊?你別說這玩意就是個活人參昂。”于飛好奇的問道。
“那倒比不了,不過這東西的營養價值和藥用價值要遠遠高於一般的黃鱔。”老妖怪如是說。
于飛望天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想出來兩種黃鱔的根本區別在哪,最後手起刀落,一條老妖怪嘴裡的黃岩的腦袋掉在了地上。
“哎~你這……”
“那你告訴我這玩意除了吃以外還能用來幹啥?”
“……入藥,可以入藥,對一些婦科疾病很有效果。”老妖怪想了想說道。
于飛翻了翻白眼,順手把另一條也給剁了:“我是純正的大老爺們,還用不到這些,至於以後你真的有需要了,可以來我這邊重新逮幾條。”
“你這還有?”老妖怪的眼睛明顯的開始放光。
“如果要真就只有這兩條的話,我也不會那麼利索的就給宰了,最起碼也要放到荷花缸裡養著,當個景觀也行。”
“哦~”
“哦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你趕緊做吧,我等著嚐嚐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味的。”
“……”
……
之前一直阻止於飛殺黃鱔的老妖怪,在飯桌上則是吃的最兇的那一個,並且肯定了于飛的廚藝,說是好東西就得留給他來做。
對此于飛撇了撇嘴,這完全就是因為媳婦不在身邊,自己想找個飯場蹭的好話而已。
不過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而且老妖怪一直在忙碌著兩人的合作事宜,雖說是以他為主導,但這也是于飛情願的。
一頓飯吃的老妖怪哼哼哎哎的,在收拾飯桌的間隙,于飛給他泡杯茶說道:“馬上就要過節了,你有啥打算沒有?”
“又不是過年,不就是個中秋節嘛,沒那麼多的說法,等回頭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行了。”老妖怪不甚在意的說道。
于飛忽然好奇了起來,坐到他身邊問道:“你兒女跟琴姐她們之間還行吧?”
老妖怪斜了他一眼說到:“你小子安得是什麼心?巴不得我家宅不寧是吧?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一家現在好著呢,前幾天我女兒還從國外給你琴姐帶回來一套華化妝品呢。”
“噯?我記得你不就只有一個兒子嗎?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閨女啊?不會是你流落在外的那啥吧?”于飛賤兮兮的問道。
“我有閨女就非得……”
說著老妖怪認真的審視了他一番:“怪不得馬老三會那麼防著你,就你這表情,誰看著那都覺得你不懷好意。”
“我閨女你就別想了,她比你要大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