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跟石芳恍然大悟,原來她的名字是這麼個由來。
于飛忽然想到,要是他的父母都姓乾的話,她的名字應該怎麼起呢?是叫幹一十還是叫幹十一比較合適呢?
就在他臆想的時候,忽然覺的腳尖一陣的疼痛,低頭一眼,原來是石芳用腳正在使勁的蹍著自己的鞋尖,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她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就在他準備開口訓人的時候,聽到李木子說到:“……不知道於老闆能不能滿足我這一個小小的要求呢?”
于飛看了一眼她那張看似三十八卻洋溢著十八歲笑容的面容,下意識的說到:“滿足,一定能滿足。”
李木子很高興的說了一聲:“youarearealan。”
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向桔梗地裡走去。
于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對石芳問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石芳看了他一眼後說道:“男人笑眯眯不是好東西。”
于飛:“……”
……
“爸爸,你看我有搬回來了好的草。”果果舉著手裡的小籃子對著于飛說到。
于飛對著她伸出大拇指,她高興的把籃子裡面的草往路邊上一倒,有蹦蹦跳跳的跑回了桔梗地裡。
自從李木子開始下地薅草以後,那些大城市裡來的白領也陸陸續續的開始到地裡體驗生活去了,就連陸少帥跟王文倩也不能免俗。
一人戴著一頂遮陽帽就到桔梗地裡去了,于飛抬頭看了一眼並不是很熱情的太陽,然後在看了看那對情侶帽,心裡腹誹了一句:矯情。
這時候,一輛工程車停在路邊,柵欄公司的員工來到了,于飛看了一眼,發現幾個人也就是上次來給自己拆圍欄的那些人。
一看到于飛其中一個人立馬就笑呵呵的說到:“於老闆,今天你打算怎麼使喚我們呢?”
于飛記得這個人好想像姓蔣,一同來的人都叫他蔣工。
“說笑了,蔣工。”于飛同樣笑呵呵的說到:“這不是我們農場周邊的設施已經完成了,所以還得麻煩你們幫忙把圍欄給安裝上。”
“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蔣工笑道:“那裡有需要我們就往哪裡去,對於圍欄,我們『摸』的比自己的媳『婦』還要熟悉。”
于飛笑道:“看來蔣工也是個老江湖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嘿嘿笑了起來。
“對了。”于飛說到:“圍欄回裝的時候,不知道能不能給我留兩個門呢?可以來回推拉的那種,至於工錢的話可以另算。”
蔣工皺了皺眉頭說到:“留兩個門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明白好好的圍欄你為啥要留上兩個門呢,這樣一來圍欄的整體效果會下降一個臺階的,就怕……”
“沒有事的。”于飛指著被引水渠給包圍的兩面說到:“有著這條水渠,圍欄的作用就被無限的降低了,而我想留下兩個門口,只是為了以後綠化水渠方便,再說了要是因為這兩個門口而出現些什麼意外的情況,肯定不會牽扯到貴公司的。”
蔣工點點頭說到:“既然這樣,你說怎麼改那就怎麼改,我們聽從你的吩咐。”
“其他也沒有太多的要求。”于飛說到:“留上兩個門口,剩下的就是把圍欄儘量裝在高處就行了。”
蔣工環視了一圈後,從車裡拉出一些工具,對著幾個小工說了聲開工,一群人就向著農場的邊上進發。
于飛這次連跟上去都沒跟上去,反正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幹活了,都是熟門熟路的。
……
當太陽西斜的時候,農場裡的工作也就接近了尾聲,薅草的工人開始三三兩兩的離開農場,而安裝圍欄的工人也開始往回走,表示沒有完成的工作,明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