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飛看來已經是威猛異常的怪虎在值年的嘴裡成了最低等的生物,還是可以隨時遺棄的那種。
這讓他對這座山的前身更加感興趣了,要是放在它全盛時期那該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啊。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山下的湖裡有水怪……別瞪我,我又沒見過那些生物的真身,只能用我可以理解的名詞來替代。”
于飛對值年說到:“還有就是竹林裡面也有竹子精,這一大片的山林有樹精,雪原上有青女,再往上還有咪咕,然後就是你了。”
“照這樣來看的話,那這座山純粹就是一個妖怪聚集地啊。”
“不是因為有了妖怪才有了這座山,而是因為有了這座山才會催生出這麼多的生靈。”值年捋了一下因果關係。
于飛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對它問道:“那邊的紅芒果是咋回事?那裡面要是有精怪的話,那不得是一個不定時炸彈啊!”
“那裡面沒有精怪。”值年說到:“應該說是沒有首領一類的生物,或許是因為它們太過於爆烈,也或者是為了平衡這座山上的勢力,那裡一直沒有過於強大的生物出現。”
“那個茅草屋呢?”于飛又想起那個詭異且危險的茅草屋,當初怪虎也是費了好大勁才從裡面弄出一根獠牙。
“那裡啊,就是個墳場。”值年淡淡的說道。
在於飛還想問問具體是什麼墳場的時候,值年截斷他道:“你也別問的太詳細,因為我知道的也不多,僅僅只是知道這座山上很多的生物最終都會進入到那裡面。”
于飛忽然腦洞開啟的問道:“那裡面不會是另一片獨立的空間吧?”
值年斜了他一眼道:“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那麼好,你要知道,月盈則虧,凡事不可太過於意滿,要不就是你走下坡路的開始。”
于飛點點頭,識趣的略過這個話題,很顯然,不管是出於哪方面的考慮,值年都不想他對那個茅屋產生太多的交集。
聽人勸吃飽飯,這也是于飛的處事原則之一。
“那山頂上到底有什麼你可以透漏一下嗎?”于飛想到那個自己一直無法跨越的結界,心裡就跟貓抓一般。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對那一塊的記憶像是缺失了一樣,也就僅僅只是記得一個畫面,有人點燃了兩盞燭臺,燭臺的前方出現了一道門。”值年認真的說道。
“門縫裡都能看人,你這有一個開啟的門你都看不到裡面有啥嗎?”于飛不相信的說道。
值年緩緩搖頭道:“就是因為我看到了那扇門,所以才會忘記了許多東西,我懷疑是開門的人斬去了我那一段記憶。”
于飛覺得這事越來越玄幻了,不過他看了看面露苦惱的值年,又瞅了瞅自己肩頭上晃悠著小腿的青女,忽然覺得這樣貌似也不錯。
然後他就對值年問道:“這裡面的事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或許答案就藏在山頂上,只等我找回另一半的燭臺,不過眼下有一個迫切的問題,青女給我吃的到底是個啥玩意?”
一說到這個,值年的眼睛裡頓時露出無限的鄙夷光芒。
“我跟你說,你要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真跟你幹一架。”于飛羞惱道。
“咪咕天生自帶精神方面的天賦,所以它給予你的那些東西讓你幾近精神實體化,這也算沒白糟蹋咪咕的一番苦心。”
“怎麼到青女這,給你一些自保的手段,怎麼就一點作用都沒起呢?”值年收回了眼睛裡鄙夷的目光,但嘴巴說話卻也不怎麼客氣。
于飛沒有在意它話語裡的那股鄙夷之意,而是疑惑的反問道:“自保手段?”
青女搭在他肩頭上的兩條一直在晃悠的小腿忽的停了下來,伸手一指值年,奶聲奶氣的喊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