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
于飛聽到伊藤浩二的獨白頓時就樂了,他覺今天這倆人今天給他帶的歡樂實在是太多了。
“你嘴裡的忠孝是指哪方面?對你的上司忠?對你的父母孝?那我這邊又佔據了哪個字?要知道我在這裡面還佔據著一個角色呢!”
“你~”
伊藤似乎沒有聽出于飛話裡另外的幾層意思,開口說到:“你哪個字都不佔,真要說起來,你就只佔據了一個恥字。”
“來來來。”
于飛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一邊往外拽一邊說道:“你不是說我暗器傷人嗎?來,咱們出去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誰要是輸了就磕頭認輸。”
“咳咳咳~”
于飛的動作似乎讓伊藤的傷勢加重起來,他咳嗽兩聲後,麵條一般的掛在了于飛的胳膊上。
“我現在受傷了,你這是在乘人之危,有能耐等我傷好以後咱們堂堂正正的切磋一回。”
馬丹~
于飛立時就說道:“受傷?你難道不是因為敗在我手上才受的傷嗎?這就不算我的能力了?”
“你那是偷襲,還有……”
伊藤浩二抬起自己有些僵硬的左手說道:“我腋下被你的暗器所傷,上面還塗有毒液,你就不說給我解毒的事嗎?”
“解毒?”
于飛笑得很奸詐:“我這一般用得都是沒有解藥的毒藥,想要解毒的話你最好按照相生相剋之道來尋。”
“比如,你胳肢窩這個傷口我就知道,它不是我放的暗器,而是一種多足科的生物所造成,毒性雖說不大,但讓你難受個十天半個月還是可以的。”
“你在騙我。”伊藤浩二的腦子還是挺靈光的,一聽就知道于飛在騙他。
但于飛哪能承認呢,他很是淡定的說道:“你要是不信那誰也沒有辦法,自己跟這受著吧!”
于飛說完就跟在針魔的身後離開了這間屋子,前者在剛離開房屋之際就小聲問道:“你打算做啥牌?要錢還是要對方難受。”
于飛想了下說道:“兩樣都有,咱就不是你那種受得了委屈的人,更何況這次是被人欺負上門呢,上回人家也就是隔空探查一番,這回直接打上門來,我要是再不反擊那不是咱的性格。”
針魔點點頭道:“是該下次狠手,要不人家還會得寸進尺的,對了,人家為啥要砸你的大棚啊?他們遠在國外,你的生意又只在國內,應該跟對方行不成競爭關係,漂洋過海的就是為了砸你幾塊玻璃,這有點說不通啊!”
“還不是你外甥太出彩了。”于飛笑言了一句而後正色道:“對方看中我手上的技術了,不過他們不確定我的技術來源和後續維護手段,所以想借此機會來看看我有什麼後手,雖說這也只是我單方面的猜測,不過估計也八九不離十了。”
“那你?”
于飛看了眼表情不確定的針魔笑道:“我要是真猜對,那這次對方不大出血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前幾次小打小鬧的沒有什麼成效,趁著這個機會我給他們來個大雷子,看誰先頂不住。”
針魔沉吟了一下,而後拍了拍他的剪頭說道:“你想咋做就咋做吧,後面有我們這幫老傢伙給你撐著呢!”
說完針魔轉身進屋,于飛叫住他,不解的問到:“舅,你不是要回去休息嗎?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針魔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該辦你的事辦你事去,我跟那個啥伊藤的好好聊聊,他不是想見識一下我的功夫嘛,今天晚上有機會我就讓他好好見識一番。”
“對方是忍者。”于飛趕緊出聲提醒到。
“忍者?”針魔的嘴角翹了起來:“那我還是神仙呢,那都是哄小孩的把戲,別把它神話了,忍者?有我在他就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