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于飛的問話,石芳的臉『色』更加的紅潤了起來,揹著手覆在於飛的手上掐了兩下,小聲的說到:“這還不都怪你,誰讓你一回來就跟個禽獸似的,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的勁頭。”
于飛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妹子,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只是想問問你腰還疼不,怎麼就說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上來了?
不過這種時候也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要不以她那薄薄的麵皮,那還不得找根麵條上吊去啊!
“咳咳。”于飛輕咳了兩聲:“這不是為了向你證明我的清白嘛,出去那麼多天,回來的時候火力還這麼強,那說明我的彈『藥』沒有外流。”
“再說了,你這麼的誘人,我哪能忍得住啊?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我甚至現在都想跟你來一發。”
石芳滿含羞意的橫了他一眼:“一天天的就不知道乾點正事,淨想著一些七扭八歪的東西。”
于飛反捏著她的小手,滿臉正氣的說道:“這怎麼能說是七扭八歪的事情呢,孔子曰,食『色』乃『性』也,連古聖人都倍崇這種事,那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你的歪理多。”石芳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來,就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
“那不是歪理,那是常理。”于飛總能給自己找到理由:“如果不是有著這麼一想全民運動,那人類的生命該怎麼延續呢?”
石芳白了他一眼:“人家就不會做試管嬰兒,不會做人工受孕嗎?”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于飛贊同的點點頭,而後又說到:“不過為啥在做生命延續運動的時候,會產生一種無可替代的快感呢?這應該是造物主當初特意考慮過的事情。”
“也算是給予勞動人民的一項回饋『性』獎勵,要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還願意幹呢?這樣一來,那人類豈不是就要滅亡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石芳的臉都快變成一塊紅布了,說完這句話就把臉給扭到一邊去,給於飛留了一個後腦勺。
這還能難得倒我?
于飛無聲的咧嘴笑了笑,伸出中指在石芳的手心裡輕輕的撓了幾下,後者使勁的往回縮著手。
奈何沒有于飛的力氣大,她只能緊緊的攥著于飛的手,好使他那隻作怪的中指被擠壓的不能動彈。
于飛的中指在狹窄的空間裡面急速的震顫了幾下,一臉『蕩』漾的問道:“這個力度怎麼樣?”
石芳的腦袋霍然轉了過來,瞪著倆眼說道:“於小飛,你要死啊……”
于飛的那句話是夜裡兩人在激烈的戰況下,他調笑的一句話,猶記得當時嘴裡一直喊著要死了的人正是石芳本人……
……
往回走的路上,于飛很貼心的問道:“今天晚上我幫你按摩一下腰吧,我可是學過的。”
“不用,回家讓小英子幫我踩兩下就好了。”石芳拒絕了他的好意。
“別啊。”于飛說道:“小孩子哪知道輕重,有我在,包你第二天早上起來就能活蹦『亂』跳的。”
“謝謝啊!”石芳衝他一笑,而後快速的收回了笑容,扳著臉說道:“我就怕經過你這一按摩,我第二天能不能起得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心裡怎麼想的你自己知道,就是想打著給我按摩的旗號做……”
後半段話被她給嚥了回去,于飛探頭問道:“做啥?”
石芳把臉一扭:“做啥你自己心裡清楚。”
于飛嘿嘿一笑:“我心裡要是清楚的話,我還問你幹啥?我就是單純的想給你按按摩,怎麼你老是會多想呢?”
石芳扭頭給了他一個白眼,一副我不想再搭理你的表情,而後轉身向遠處的兩個小姑娘和四小隻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