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年罕見的被酒給嗆住了,並且面色也有些耐人尋味。
“你找到它了?”
于飛心裡當時就翻開了鍋,不過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昂~找到了,跟你幾乎沒有什麼兩樣,就是個頭要比你小一些。”
眼看值年的表情趨於平靜且瞥了自己一眼,于飛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或者哪裡表現的不對。
但值年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灌了口酒順順氣說道:“又擱這忽悠我呢,還我的孿生兄弟?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咋知道的?”
于飛心念陡轉,掏出手機說道:“我這可有給它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一眼?”
“嘁~還給它拍照片,你也就只能在網上找一些不著調的圖片,想要給……我沒有啥孿生兄弟,就別來套我的話了。”
于飛嘿嘿一樂,就這麼會的對話他已經知道了某些資訊,值年並不是獨立的個體,最起碼還有跟它類似的生物。
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類似的生物到底在哪,或者說,這個類似的生物到底存不存在還是個謎。
收起手機,于飛在樹枝上坐下,笑嘻嘻的跟值年說到:“你隱瞞了我不少事情啊,連你這個孿生兄弟的資訊你都沒有透露給我。”
值年灌了口酒,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用費心思了,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一定能找的到,就算你找得到,那也不一定能認得。”
“嗯?”于飛挑了挑眉毛問道:“這話是啥意思?難道你那個所謂的孿生兄弟還能跟你長得千差萬別?”
值年嘆了口氣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跟你說對你也沒有太大的幫助,算了,徒增煩惱而已。”
于飛還要再追問,但值年怎麼說也不開口了,直到前者掏出手機真個給它看了一下那張桔梗的照片。
它這才無奈的說道:“這肯定是小咪咕做的,除了它沒有誰有這個能力,不過你要小心了,這些東西雖說只有形象,但放出去依舊有一定的風險。”
于飛的眉毛立馬就堆在了一起:“怎麼說?”
值年沉吟了半晌後說道:“看吧。”
于飛當時就想暴走,你這個看吧著實讓人不得勁,有啥話你就不能一氣說透,非得讓人猜去!
不過他想到了某一種可能開口問道:“你不會想說這個跟你有些像的桔梗還會有一定的神性吧?”
“那倒沒有,你所說的的那種情況必須是經過虔誠的禱告才會產生,而且歷經的時間都比較長,再說我沒有那個神格……”
“神格?那是啥玩意,不會是成神資格證吧?”于飛打斷值年的話問道。
值年很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半晌才說道:“要是按照你這麼理解,其實也對,那就是一個資格證的意思。”
于飛頓時就樂了:“你這跟我們那邊跑貨車的一樣,沒有這個資格證,你連車都不能跑。”
值年似乎有些無語,看了他半晌才說道:“那差遠了,如果說我要是有你說的那個資格證,現在你就得跪著跟我說話。”
于飛也是盯著它半晌說道:“那我就得把你掛在牆上了,如果牆上沒有了位置我還得把你糊在頂棚上。”
“頂棚上要是還沒有位置的話我就得把你放在屋簷上,跟姜子牙作伴去了。”
提到姜子牙這個名號,值年的動作明顯的一頓,看了看于飛沒有說話,後者反倒興趣大起:“這個姜子牙你不會真的見過吧?”
值年猶豫了一會後說道:“聽說過。”
于飛立馬就來了興致:“來,說說說說~看看你所知道的姜子牙跟我所知道的姜子牙有啥區別。”
值年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