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不再狀態啊,是不是有什麼心願沒有達成啊?”蔣騰飛問道。
于飛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這是許願池啊?就算這是許願池,那也沒見哪個許願池能實現許願人的願望。”
“這話說的,許不許願池的咱先放一邊,那裡面的那個王八可是……嘶~我怎麼覺得你這不是一句好話呢?”
蔣騰飛扭頭,目光灼灼的盯著于飛反問道,
于飛呲牙一笑道:“別那麼認真嘛,有時候太過於認真反而丟失了最初的純真。”
蔣騰飛吸了口氣說道:“我特麼現在跟你討論的是罵人的問題,你竟然跟我說起了文學,咱倆到底誰才是老六。”
于飛昂了一聲說道:“我在家排行老四,就是不知道你爹給你整出來多少的兄弟姐妹,說不定就排在第六位呢。”
“……”
蔣騰飛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原本以為老陸已經是嘴最碎的了,到今天我才發現,你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于飛咧嘴一笑道:“承讓承讓。”
蔣騰飛再次被說沉默了,吸溜哈的喝了一口熱茶。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半晌後蔣騰飛一邊給自己續茶一邊說道:“伱覺得咱們是不是該回了?”
于飛看了一眼外面的飛雪後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要知道我帶你們進來是承受了多麼的大壓力?”
“別的還好說,你說你們萬一要是留在這裡一兩個,那我以後的人生可能就得一直伴隨著一種自責,沒把你們照顧好的那種。”
蔣騰飛斜了他一眼道:“是這樣嗎?”
點點頭,于飛認真的說道:“嗯,就是這樣,玩還能把人給玩沒了,你說這不是最大的失誤嗎?”
“我是這麼想的,等著場雪停了咱們就往回走,不說玩的咋樣,最起碼沒把人丟下不是嘛,到時候別人就算是想說啥也沒有理由。”
蔣騰飛看了他半晌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昂~那還能是咋想的?難道說你還真打算在這裡留下一兩個不成?還是說……這裡面有誰是你看不過眼的~”
于飛的話語有些低沉,很明顯帶著絲絲的不懷好意。
蔣騰飛手裡的茶杯抖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道:“要不你把除了我們倆之外的人都留下吧,這樣說起來更能完美一些。”
于飛故作震驚的瞪大眼睛說道:“你還真夠狠的,連多年的兄弟都放棄。”
蔣騰飛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說道:“最好連咱們倆都走不出去。”
“喔喔喔喔~”于飛誇張的說道:“夠狠,不過我喜歡,來,咱們說一下該怎麼把咱們給埋起來的步驟。”
蔣騰飛從鼻子裡出了口氣說道:“把你那一套偽裝收起來吧,別用風言風語來代替你心頭的鬱悶,我不是那群小白,我看的比誰都清楚。”
“我之前看到過一個病例,說是什麼雙向情感障礙,有人說是精神病,也有人說純粹是閒的,我現在看你就有這樣的傾向。”
“我這裡剛好有心理健康三十題,你要不要自我檢測一下?”
于飛瞄了他一眼道:“你覺得我像是有精神病的人嗎?”
“這可不敢保證,要知道很多精神病看起來比正常人還要正常,誰知道下一刻就會發狂呢。”蔣騰飛漫不經心的說道。
于飛咬牙切齒了一番,隨後一伸手道:“拿來,我今個非得給你證明一番,哥是個正常人。”
蔣騰飛出手機鼓搗了一番遞給他,後者接過一看:“經常頭疼不?”
他看了一眼蔣騰飛:“這算是啥問題?”
蔣騰飛聳聳肩道:“繼續做下去你就知道了。”
于飛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