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看了那敦實的男人一眼後問道:“于飛有過犯罪記錄嗎?有過出境記錄嗎?他有跟不明身份的人接觸過嗎?”
敦實男人緩緩的搖頭道:“這也是我們不解的地方,他幾乎都不怎麼跟外人接觸,哦,除了跟櫻林集團的人有過爭執除外。”
“另外別說是出境,哪怕他出省的次數都有限,而且還都有完整的記錄,就是他之前打工的記錄我們也都調了出來。”
李先生的眼睛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隨後開口問到:“那你說說他的發現包括他的發跡都是因為什麼呢?哦,對了我記得你好像好找過劉建國是吧,從他那邊你問到啥沒有?”
敦實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現在跟于飛正處在深度合作期,有些話我們也不好問的太清楚。”
“咦~還有你不敢問的?”李先生語帶調侃的問道:“你這都快把我問個底掉了,到劉建國那怎麼就慫了呢?”
敦實男無奈的說道:“畢竟他現在是自由身,我們也不好多問。”
李先生靠在椅背上說道:“看來還是我好欺負啊~”
“不是,我們只是想深入瞭解一番于飛這個人,畢竟他身上不可掌控的因素有點多。”敦實男似是無奈的說道。
李先生平淡的說道:“那你直接問去啊,何必還拐彎抹角的從別人身上了解呢,據我所知,那小子一般對人都是知無不言,基本上只要你們亮明身份,他肯定會配合的。”
“還不到那個時候。”敦實男老實說道。
“哦~按照你那個意思就是說等到合適的時候你們直接就上門拿人了?”李先生直視著他問道。
敦實男有些發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在跟他正面接觸之前儘量掌握更多的資料,這樣也能有更好的談話基礎。”
李先生沒有說話,就那麼直視著他,半晌才說道:“劉建國現在幾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有些事情他了解的更多,還有,陸家的三小子現在也跟他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另外,錢森,張政,還有李文景都對他很有好感,尤其是張政,他的身體幾乎都是于飛給調理好的,現在據說都可以跟人打架了。”
“這些你應該都有一定的理解,還有就是我想提醒你一下,有很多老人現在都開始嘗試走張政的路線,畢竟他們的年紀也都不小了。”
敦實男的額頭微微見汗,李先生見狀又說到:“你既然能來,那說明你還是很有能量的,或許說,你背後有能量,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不想破壞眼下和諧的關係,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李先生的話音平緩,但敦實男卻有了很大的壓力,他艱難的說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不用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或者你身後的人是怎麼想的我很清楚。”李先生擺擺手說道:“你也不是第一個找上我的人,不過你能從素琴這邊搭線,證明你還是有些腦子的。”
“就憑這點我奉勸你一句,有些人或者說有些事不是你還有你身後的人能碰的,這不是一句忠告。”
“另外,我再多奉送你一句,到此為止是你最好的選擇,當然了,你也可以繼續,就像櫻林集團那樣。”
敦實男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櫻林集團的遭遇是眼下最大的一個謎團,只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僅僅是一個女人,這還是現場倖存者的口述,只是他們連對方具體的模樣都沒能記住。
就好像他們丟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一般,而且這不是個例。
“哦對了,最早期櫻林集團也曾經在於飛的農場消失了一些人,據說是想對於飛不利的,只是至今都沒有個結果,哪怕是一塊骨頭都看不見。”
李先生再次‘好心’的提醒道:“還有一批全副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