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一邊給一個沾了些灰塵的花饃剝皮一邊說道:“這東西說白了就是個饅頭,咋就能引起這麼多人搶呢?還是說這裡面有啥寓意啊?”
“可能是接好運吧。”張政說道。
老妖怪說道:“這是個傳統,只要是上樑的時候都會撒這些,有些還會撒一些香菸和現金,不過這邊就很少有人這樣幹,都是這種花饃和糖果,有的嫌蒸饃麻煩會用餅乾代替。”
“就是,我記得小時候只要是知道誰家上樑了,都會早早的在人家等著,就為了搶一些糖果。”馬三爺說道:“現在很少能看到這樣的場景了,基本上都是主家放個炮,工人上街吃一頓就完事了。”
“所以現在很多地方的傳統在漸漸的消失,也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張素琴嘆道。
李文景看了一眼正在往下爬的于飛後說道:“只能說現在的人太浮躁了,一些比較有紀念意義東西真就成了紀念了。”
錢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先是看了看於家村歡樂的眾人,由看了看一副無所謂的陸少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于飛的下來,地上那些花饃和糖果都被拾了個乾淨,村裡的人也逐漸散去,留下的都是自己一家人和趙大春領的那幫工人。
于飛看了一下手機,見一連串的紅包和轉賬,毫不客氣的都給一一點開來,而後轉給趙大春兩千塊錢說道:“帶兄弟們吃頓好的,錢要是不夠的話跟我說,我再給你轉。”
趙大春笑眯眯的說道:“那自然了,好不容易逮著一次吃大戶的機會,那不得可勁吃啊。”
“你自己都是個狗大戶,還來笑話我!”于飛笑罵道:“行了,這段時間也夠忙的了,中午讓兄弟們喝點酒,下午放半天假。”
趙大春拍了拍身邊連廊的柱子說道:“好傢伙,還我狗大戶?你這一根柱子都頂一個狗大戶的家產了,還有這些雕花,隨便掰一塊都能吃好一段時間,你說咱倆到底是誰狗大戶?”
“得得得得~我再給你加五百行了吧?”于飛無奈道。
趙大春立馬就把自己的尾巴露了出來,滿臉奸笑道:“我不是在乎那三百五百的人,主要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不想跑得太遠,你說要是喝多了那不還是你的事嘛。”
于飛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對李木子還沒死心呢?”
“你這話是咋說的?”趙大春眼神躲閃道:“啥叫死心不死心呢?我壓根就沒動心……不過你也知道,男人嘛,難免會對一些美好的事物有一定的嚮往,就算遠遠的看著也是一種享受。”
“也就是我沒有你媳婦的聯絡方式,要是我有你信不信我把你遠遠看著的狀態讓你媳婦觀摩觀摩?”于飛說道。
趙大春嘿嘿笑著不說話,于飛無奈道:“想去就去,我又不是捆住你的腿了。”
趙大春依舊笑著不說話,于飛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讓李木子去給你陪酒吧?我跟你說昂,我要是這麼跟她說她能把酒桌給你掀了你信嗎?”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你能張嘴定個桌,這樣我去了那肯定比我自己去受到的待遇要好很多。”趙大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于飛一陣的無奈,在手機上找到李木子的電話,把這件事給說了一下,後者表示歡迎,並且還表示為了恭喜于飛封頂大吉,今天的酒水都免費提供。
掛上電話,趙大春已經摩拳擦掌了,于飛問了句還有啥要求沒,這貨使勁的搖頭,招呼了一下自己帶來的工人,急匆匆的就往民宿趕去。
于飛笑罵了句早晚得掉坑裡後,來到穩坐釣魚臺的幾位長輩身邊,果果正在給幾個爺爺和太爺顯擺自己的收穫呢。
“……我就說只要我出手那一定會把書包給裝滿的,看,我的書包裝滿了吧~”果果驕傲的顯擺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