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再把地種上,過幾年可能就好起來了。
鄭豐安的確有些介意陳克白天的反應,不過想到文書的內容,還是決定加入村集體。
心想那是一個讀書人,比自己盛氣一點也正常,左右不過是三年。
所以一大早就來陳家確定籤文書的事,高娥順便提起汪春喜和胡廣源來過的事。
鄭豐安都聽笑了:“汪春喜自以為精明,不用在意。”
“我擔心他心有不甘生惡念。”高娥說出自己的擔憂。
鄭豐安覺得有可能:“回頭我盯他們盯的緊一點。”
高娥想也只能這樣:“這次大水衝成這樣,有些人家的地契可能沒了,官府那邊怎麼辦?”
“這個不用擔心,官府那邊有賬冊,這邊村裡有證明,補地契就好。”鄭豐安想高娥不知道這些也正常。
“如果有人謊稱地契丟了,只過了文書把地賣了,回頭又拿著地契回來要地怎麼辦?”
鄭豐安笑了起來:“補辦地契是有記錄的,一旦補辦先前的地契就作廢,拿回來也沒用。”
高娥聽到鄭叔這樣說就放心了。
她覺得汪家和胡家賣地的可能性很大,得防著他們耍什麼小心思。
說完這些,又確定了文書,陳克把文書鄭重的寫了一遍,就雙方就這樣簽訂了。
等鄭豐安回到窯洞那裡,叮囑他兒子留意一下汪家和胡家的時候,才知道汪春喜已經離開壩頭村了。
好在只有汪春喜離開,汪家人都還在這裡,鄭豐安想汪春喜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高娥知道這件事後就確定這件事出格了,只能叮囑家裡的人提高警惕。
汪春喜進城就去找陳泛才,他確定壩頭村突然去山賊肯定和陳泛才有關。
陳泛才一看是汪春喜就想關門。
“陳泛才,你敢關門我就去官府說你和山賊勾結。”汪春喜直接威脅。
“你放屁。”陳泛才也不敢關門“你有什麼證據?”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和你女婿設計搶了我的珍珠,我聽村裡人說了,那些山賊開口就要珍珠。”汪春喜一副已經看透了一切的表情。
“你這是猜測,你有什麼證據?”陳泛才嘴硬。
“我也不是和你來說什麼證據的,我是來告訴你,那些山賊被村裡人打跑了。”
陳泛才瞪大眼睛,覺得不可能。
“不過我有辦法讓山賊殺到壩頭村,一雪前恥。”汪春喜信誓旦旦的說。
陳泛才也不確定汪春喜說的真實性,不過這話可不能在大街上說,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直接把汪春喜拉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