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後來對季如水,嗯,稍微,有點改觀吧……
相對於季如水,雖然對於那經常揚起的尾音與高傲自戀的語氣罵她不華麗的女人有些小意見,但某種程度上,跡部景吾還算是一個挺好相處的人,加上他知道她是陰陽師的事,也幫過她幾次幫,如果除去須王家與跡部家那層讓兩人都有些尷尬又無奈的關係外,季如水其實很不介意將跡部當婦女之友的。
在平時看他與網球部成員之間相處便可看出,就以朋友這角度而言,跡部還是很值得讓人信賴的。
手裡隨便翻著跡部私人推薦與奉獻的書籍,季如水面無表情地翻了幾頁,然後就放在桌子上不動了。
對跡部景吾來說,所謂私人推薦奉獻就是給你端上一本希臘語原文的《伊利亞特》。
希臘語原文!希臘語原文啊!!為什麼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她看得懂希臘語然後一臉得意的給她拿出這本書啊!?難道她就長得一張一看就知道懂希臘語的臉麼?
“上個那兩宗案件處理的怎樣?”心裡埋汰著跡部景吾,但臉上依然不動聲色喝了口紅茶開口問道。
跡部景吾看著被翻了幾頁就扔在一邊的私人收藏《伊利亞特》,又抬眸看了眼明顯坐在對面的人,不自覺的挑眉眼角輕跳了下。
這女人實在轉移話題吧?絕對是在轉移話題吧!
壓住青筋直跳的眼角,跡部景吾深呼吸一口氣,不打算和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斤斤計較。
“嗯哼,你不是說不是人乾的嗎?那還能處理得怎樣。”想到這個,他輕皺了下眉頭,“你在這方面不是很厲害的嗎?也沒有辦法?”雖然他覺得那兩個人某方面上是死有餘辜,但如果是這麼危險的東西也不可能任隨它存在這世界,太危險了!
季如水看了跡部景吾一眼,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不是有沒辦法的問題,而是她現在根本不露蹤跡,連找都找不到在哪又談何對付?”一頓,她突然抬眸隨意掃了跡部一眼,然後視線停在他那張英俊得來有些妖孽的臉上,涼涼地開口:
“唔,各種方面你都很符合八足女食物的標準,說不定你早已經被盯上了。”
“……”驀然,跡部景吾想到了暑假時那段經歷,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瞪了她一眼,“你還敢跟本大爺提這事啊嗯?你這是在詛咒本大爺嗎?”
季如水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無辜,但看著近乎炸毛的某人,她還是識相的閉嘴。
可事實證明,季如水太小看自己烏鴉嘴+詛咒的能力了,因為就在她準備安安分分的繼續喝茶的時候,豔紅的身影突然在視線中晃過,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整個人擋在她面前,一拂寬大的紅袖似乎為她擋住了什麼東西,緊接著迅速的一反手,紅線先袖擺中飛快的穿過玻璃牆飛向室外的一顆樹上。
季如水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看著突然出現擋在自己面前那張稱得上真正妖孽的臉孔,而酒吞則微低頭,挑了挑嘴角,帶著些三分嘲諷七分好笑,“陰陽師大人,請別隻顧著烏鴉嘴別人就忘記自己的安危啊,你可知道你剛才差點拉著我和你陪葬了麼?”
季如水抬頭“你是說……?”
酒吞有些認真的點頭:“嗯。”說著,他率先走出了玻璃屋,而季如水站起身跟在後面。
在一旁看著突然異常起來的季如水,跡部有些訝異的揚眉,“嗯?季如水?你去哪?”
誰知季如水壓根不理他,跡部微皺眉頭,也起身跟了出去。
季如水跟在酒吞身後一起走到那棵剛才被酒吞攻擊的那棵樹下,而酒吞走前去撩撥了一下,然後一隻被七八根紅鋼針刺穿在蜘蛛出現在他的手裡。
“八足女?”季如水看著那隻蜘蛛抬頭問道。
“嗯,我說過,她能控制一定範圍內的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