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的的她完全是被小時候的記憶刺激著,才會有些衝動的回到房間,開啟水龍頭浸溼毛巾。
左手拿著的毛巾已經變涼,脖子後頸也因為長時間仰頭有些酸澀。
她嘴唇動了動,卻還是什麼話都講不出。
江淮州輕笑了聲,捏著她下巴的手探到脖後捏了捏。
他的手總是這麼溫暖。
此刻覆在發澀的脖頸,讓她感覺自在了些。
江淮州收回手,藉著走廊的光一瞬也不閃的看著溫喬。
光從她的身後打來,映照出少女細膩的臉頰,和依舊有些纖瘦的身影。
這麼久了還沒把她喂胖。
江淮州想。
在這樣寂靜得彷彿有些別的什麼悄然升起的夜色中,溫喬的心跳撲通撲通。
漸漸強烈的震耳欲聾。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溫喬聽到面前男人輕笑了一聲。
“我沒事。”
溫喬從他話語中聽出了些溫柔語調,好奇想看清對方的神情。
脖子卻因為長時間低著有些僵硬,只能緩緩的抬頭對上他的目光。
小時候父親經常被領導叫去談生意喝酒,每次都是醉醺醺的回家。
剛剛在樓下聞到酒精氣味時,她好像一瞬間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媽媽就會打溼毛巾為爸爸擦拭,說這樣會舒服些。
看著面前與那個辛苦撐起家的男人截然不同的身影,她還是不自覺聯想到小時候的時光。
渾身一熱,脫口而出那句常常對父親的關心:
“之後不要喝那麼多了,對身體不好。”
然後還沒等她轉身出門,江淮州伸手穿過她披散的頭髮,向自己的方向輕拉。
吻上了她的唇。
沒有她想象的濃重酒精味道,反而清涼的薄荷牙膏味道鑽進她的呼吸。
“我的手…”
溫喬從他帶給的微微窒息中逃脫,左臂抵在男人有彈性的柔軟胸膛,小聲喘息。
江淮州彎著的腰沒直,溫熱的氣撲在她的臉上,再一次將她淹沒。
“我會小心。”
她還想在說些什麼,就被江淮州盡數吞下。
“專心點。”
半晌,他結束了這個吻,抬手將她抱起。
耳邊盡是她因接吻的窒息而不斷的喘息聲。
第二天一早在江淮州懷中醒來的溫喬得出了一個結論。
是肯定他在她高燒夜晚告訴自己的結論。
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