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男子時,柳淑君在心裡默默反駁,才不是個矮子呢,那傢伙高著呢。不過回想起地基主就著那張矮小的桌子進餐時的樣子。柳淑君就不由的想笑。
嶽觀和柳淑君還沒有新認識什麼要好的朋友,所以新居里地第一次晚餐只請了少數幾個人。慈仁堂的周大夫,武家夫人以及華姑和蘭馨這一對姐妹花。晚餐是嶽觀和柳淑君兩人動手煮的。柳淑君負責灶下看火,嶽觀是大廚負責晚上所有的菜餚。
雖然第一次燒灶頭不會用硬柴(樹枝),一個晚上燒的全是軟柴(小麥杆或是稻草)。結果原來備了一個月份地軟柴就被燒去了三分之二。不過嶽觀本就沒打算一直自己動手處理這些瑣事。依著他的打算。想請個灶上幫忙的,買二個丫頭,再買個小廝。
不過,這些東西並沒有和柳淑君商量過。因為在嶽觀地潛意識裡,就將這個小院當作了自己的家。而他和柳淑君就是這家裡的男女主人,男主外女主內。但是,這只是嶽觀的想法。還是想要跟柳淑君商量一下的。不知道怎麼的,嶽觀做事的果斷只要一涉及柳淑君就變得很婆媽。
晚餐雖然菜不多,一隻雞湯,二隻時鮮蔬菜,三隻冷盤,四隻熱菜,菜不是名貴的可是眾人卻是吃地極為盡興。周大夫與嶽觀兩人執杯小飲喝到最後居然醉酒如泥,這實是應了那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到了後來還是借了武夫人的馬車才送了他回去。
趁著嶽觀送周大夫回府的那段時間,武夫人拉著柳淑君問道:“你這孩子怎麼打算的?別當我不知道其實你們並不是兄妹。”
“呃……”柳淑君沒想過武夫人會這麼直接的跟她說起這個問題。其實在柳淑君地感覺裡,現在跟嶽觀這麼住在一起就跟以前為了幫嶽觀過高考關時住在一起是一樣的,只是不用再為嶽觀輔導課業罷了。
武夫人見柳淑君不說話,只當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說話。於是語重心長地跟柳淑君講道:“是瞞著家裡人跑出來的吧。看你們二個有什麼話不好講。偏要這麼做呢?等再過幾個月,有了動靜再寫封信與雙親。也好讓他們不要再擔心了。”
柳淑君聽了一頭的黑線,居然被夫人當成是私奔出來的小兩口了。動靜?什麼動靜?若不是讓他們懷個孩子再回家吧。柳淑君只能重複跟武夫人說:“我們真的是表兄妹……”可是柳淑君卻忘了一點。在那個時代時,親上加親那才是最好的親事呢,不像現代三代以內的血親是不能結婚的。
結果越說越讓人誤解,說到最後柳淑君已經很無力的閉嘴什麼也不說了,任由武夫人交待著。什麼小兩口出門在外,一切都在小心為上,自家相公的身體更是要注意。基本全是這一類的話,說著武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氣。這時柳淑君心裡明白的,這是一個失去相公的女子的感慨。人在的時候恩愛也好、有爭吵也好都沒關係,人在就一切都在,什麼都好挽回的。若人去了,那就一切都是空了。其實武夫人只是藉著叮嚀柳淑君的機會再重溫一下愛人在時的感覺罷了。
武夫人叮嚀柳淑君的時候,華姑兩姐妹一直坐在一旁,笑得很曖昧的看著她。一副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的表情。因為武夫人的強悍,柳淑君已經不解釋什麼了。只是狠狠的白了一眼笑得開心的兩姐妹,心裡卻在想:“等你們嫁人時,看你母親會不會這麼叮嚀。”
可是一轉念柳淑君的表情就極不自然起來了,她是知道的,再有一年多一點時間這武家姐妹裡就會有一個進宮去服侍皇帝,然後就會開創一個女主的時代。但是看著眼著純樸的兩姐妹,柳淑君怎麼也想像不出她們任何一個會有這樣的能力。
就當柳淑君發呆的時候,嶽觀送了周大夫回來了。於是一行人熱熱鬧鬧的送武家人上了馬車。待等他們走後柳淑君才發現這麼大的院子,二個人住晚上真的有些可怕。於是決定到新居的第一個晚上要拉著嶽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