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來,嘖嘖,不是易與之輩啊。”
那名江湖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跟其寒暄了幾句立刻出城,直奔玄武真宗而來。
他不是玄武真宗的弟子,只是散修出身,但卻跟玄武真宗的弟子關係匪淺,他感覺這個訊息對玄武真宗來說應該有用,所以立刻出面把訊息告知他們,也是有巴結的意思在其中。
玄武真宗的議事大廳內,白紫薇在接到這個訊息之後,一張豔麗的臉上卻是佈滿了殺機。
“這個小畜生還敢回來!他這是在找死!”
其實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白紫薇也從喪子之痛當中緩和過來了一些。
畢竟時間可以沖淡許多東西,若是顧誠從此就這麼消失在她的視線裡面也就罷了。
結果誰承想這顧誠竟然還敢出現在東臨郡,這頓時又引動了她內心的殺意。
“夠了!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玄武真宗宗主嚴韶寬猛的一拍桌子,厲喝了一聲。
白紫薇不敢置信的問道:“師兄,當初你便攔我,現在你還要攔我殺了那顧誠?你可知道,我唯一的兒子便死在了他的手中!”
嚴韶寬嘆息道:“師妹,當初我不是攔你殺顧誠,只是攔你去南九郡殺顧誠,那就是一灘渾水,以你當時的狀態根本就不能去。
而現在你才真正不能動手去殺顧誠,準確點來說不能是由你來殺,由我玄武真宗來殺。
你只看到了顧誠從南嶷郡回來,但你就沒看到那背後的事情嗎?
尋常大統領怎麼可能由靖夜司總部親自任命指定?
尋常大統領怎麼可能上任還帶著一百多號人來?
這些都表明那顧誠可不是毫無根腳的普通人了,他在京城靖夜司總部內應該是有著一些關係靠山的。
此時我玄武真宗公然殺了對方,就算是謝安之都瞞不過去這件事情,反而還要跟我們撇清關係。
我玄武真宗這些年來跟朝廷的關係還算是不錯,謝安之上位也有我們扶持配合的原因,此時你殺了一個顧誠,我玄武真宗這些年在東臨郡的佈置可就全毀了!”
嚴韶寬說的有理有據,但女人一旦被情緒支配可是從來都不講道理的。
“我只知道,他殺了我唯一的兒子!”
眼看著白紫薇怎麼說都不聽,嚴韶寬冷哼道:“你不聽便算了,但從今日開始,你便繼續在宗門內禁足吧!
顧誠可以殺,找到機會我甚至會親自幫你來殺的,但卻不是現在!”
說完之後,嚴韶寬一甩衣袖,徑直走出大廳內。
不過在踏出大廳之前他還回頭看了一眼白紫薇,不禁嘆息了一聲。
當初那個被無數玄武真宗弟子傾慕,人見人愛的小師妹,如今怎麼卻變成了這般模樣了呢?
嚴韶寬說一不二,在玄武真宗內的威勢也是無人能及,他一旦下令無人敢違背,白紫薇可是真出不去玄武真宗的。
所以白紫薇直接收起了之前瘋狂的模樣,但她卻是仍舊帶著一臉的殺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當中。
將所有的弟子侍女全都趕出去,白紫薇從一個佈滿了陣法的錦匣中拿出來一面青銅古來。
挪動那青銅古鏡上的符文,上面頓時浮現出了一絲氤氳之氣來,最後竟然凝聚成了一個人的影像。
那人大概四十出頭,穿著一身麒麟明光鎧,身形魁梧,相貌英偉陽剛,氣度不凡。
看著白紫薇,那人皺眉道:“冥靈古鏡只能動用三次,你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要動用它來找我?”
白紫薇恨聲道:“殺了我們兒子的顧誠回來了!但師兄卻阻止我不讓我去報仇,還說什麼對方能夠從京城拿到調令肯定有關係。
我這邊是出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