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進展讓陸辰和安琪越來越感到困惑和不安。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發現失蹤者之間的聯絡遠比他們最初預料的要複雜。所有失蹤者在消失之前,都曾與那座廢棄的精神病院有過某種接觸。而更令他們擔憂的是,失蹤者在最後幾天裡的情緒變化極為劇烈,似乎受到了某種心理壓力或精神創傷,且這種壓力似乎與醫院的過去密切相關。
陸辰和安琪深知,這不僅僅是一系列普通的失蹤案件。背後,或許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而醫院,可能是這所有一切的中心。
病歷中的線索
第二天,安琪早早便來到警局,繼續翻閱失蹤者的病歷。這些病歷看起來雜亂無章,有的似乎只是簡單的抑鬱症治療記錄,而有的則標註著更為複雜的精神疾病,如焦慮症、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等。然而,安琪在閱讀病歷時,逐漸發現了一些共同點:這些失蹤者的治療歷史大多集中在心理問題上,而他們的病歷記錄,似乎都曾與“寧靜院”——那座廢棄醫院的治療方案產生過某種交集。
安琪將病歷攤開,仔細分析每一份記錄。她注意到,幾名失蹤者的病歷中都提到過“創傷後應激反應”這一診斷。儘管這些患者的背景各不相同,有的曾是軍人,有的是因家庭暴力導致的心理創傷,甚至還有一些人因失去親人而陷入長期的抑鬱,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在被診斷出ptSd後,他們都曾被送往“寧靜院”接受過治療。
“看來這些失蹤者的心理創傷,和這座醫院的治療方法有著緊密的聯絡。”安琪眉頭微皺,“根據病歷,醫院似乎進行過一些非常規的治療方式,甚至有些治療方法並沒有完全公之於眾。”
她翻到了一份名為“特殊治療記錄”的病歷,上面寫著:“患者李珊,因創傷後應激障礙住院。治療方案:‘引導性治療’(未批准的治療手段),建議在深夜進行。”
安琪輕輕嘆了口氣,合上病歷。“‘引導性治療’這個術語,我在之前的檔案中見到過。它可能是一個心理上的誘導方法,但究竟是什麼樣的治療,卻沒有更多的細節。”
她決定進一步調查這項治療。安琪開始翻閱更多失蹤者的資料,希望能找到更多關於“引導性治療”的線索。
社交圈中的異常
與此同時,陸辰也在努力從失蹤者的社交圈中找出更多線索。之前,他已經與一些失蹤者的家屬和朋友取得了聯絡。經過一番深入交談,他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這些失蹤者在消失前的最後幾天內,都曾表現出強烈的不安和焦慮。更奇怪的是,他們在某個特定時刻似乎都曾在醫院附近活動,且他們的情緒明顯不穩定。
陸辰回想起之前調查過程中獲得的細節,他意識到這些失蹤者並不是突然消失的,而是在消失前,都經歷了一段異常的心理變化期。他開始重新梳理這些失蹤者的最後行蹤。
首先是李珊,她在失蹤前幾天曾在一家咖啡館裡與朋友見面。朋友回憶道,李珊表現得非常焦慮,眼神呆滯,似乎在逃避某種東西。她多次提到“寧靜院”以及醫院的那段“黑暗記憶”。李珊在離開咖啡館時,似乎是被某種力量驅使,急匆匆地走向醫院的方向。更令人不解的是,在她消失後,家人和朋友再也沒有看到她的蹤跡。
接下來的失蹤者,黃琪,也有類似的表現。她在失蹤前幾天曾多次獨自一人到醫院附近的公園散步,身邊沒有人陪伴。據她的同事描述,黃琪在失蹤的前一晚還發了一條奇怪的資訊:“我快到了,我必須完成它。”同事表示,黃琪的行為變得越來越怪異,最後甚至出現了失常的情緒波動。
陸辰透過這些線索,逐漸勾畫出一個令人不安的圖景:所有失蹤者在消失之前,似乎都與醫院有某種聯絡,而且他們的情緒變得極度不穩定,有些人甚至主動接近醫院。更